明轩在严汐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大男孩,听他说帮忙照顾亲戚,也就没有怀疑,反而在心里对明轩的好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原来是这样,我要是你这位亲戚的儿子,一定会特别感激你!”严汐笑盈盈说道。
明轩听完嘴角一抽:他怕是疯了才会祈祷苏董事长感激他!
老板,是用来宠的。
老板,只会剥削员工,比如让他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关进小黑屋对着好几台电脑,密切关注严汐的动向,一有异样立马通知他,反正就是让严汐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
“都是亲戚,说这些干啥……呵呵,呵呵。”明轩嘴角一抽一抽的,笑得着实不怎么好看……
严汐见病人睡得正沉,不想继续叨扰,于是向明轩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医院走廊上,霍聪一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严汐。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察觉到霍聪异样的目光,严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狐疑。
找这个演员真是找对了!
霍聪长长舒了一口气。
以前和他一起拍摄纪录片的演员,要么吃不了苦,整天耍大牌,要么和他的理念不同,整天唱反调。
严汐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合作伙伴,她今天的表现完全符合敬业和感同身受这两点。
霍聪心里先前的后顾之忧完全解除了。
“没什么,我觉得,我们一定能圆满拍摄完这次的纪录片。”他眼神坚毅,语气果决。
严汐在看到这些病人的生存现状之后,内心柔软的一处被击中,作为演员的她感情细腻,心思敏锐,立马就代入了这些病人的角色,在无形之中和他们似乎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尽管,她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在此……
“合作愉快,霍导。”严汐同样对霍聪表达了祝愿。
从一号病房出来,严汐和霍聪一直沿着医院走廊往更深处走,病人这个点正在外头散步,因此很多病房都是空无一人。
霍聪是想借这个机会,参观每一个病房,初步挑选出这次纪录片的拍摄对象。
因为,一个人的生活习性,在他生活的环境之中是会有所体现的。
比如,有些病房纤尘不染,空气清新,除了说明医院卫生搞得好之外,还说明这个病房的病人情绪一般是比较稳定的,没有发生过激烈的打斗现象。
当然,有些病房的墙壁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划痕,或者桌椅缺角掉漆,至少能从一方面说明,这个病房的病人情绪不太稳定,或许有暴力倾向。
若是能从病房里发现诸如花草、水缸里的金鱼、可爱玩偶或是一些特殊物件,那应该能说明,这个病房的病人,心中渴望拥有蓬勃生命,对某些事物是怀有期待的。
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严汐和霍聪发现了令人费解的一幕。
站在门口,看到病房的第一眼,其实和别的病房没有什么区别。
一张白漆刷过的病房在正中间,屋子里还有一个小型单人沙发,和一张木头桌子。
桌子摆放在窗口,单人沙发和桌子放在一起,背对门口。
实在是很简单朴素。
正当二人想要进去好好研究一番之时,门口路过的护士突然说了句:
“这个病人是最奇怪的,他刚来的时候也不发疯,就是一个劲儿说自己是皇帝,还每天坐在沙发上,对着楼下路过的人喊“众卿平身”,你们说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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