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生死,万恶归之,自古永恒。”柴源广进略有几分没落道,“这就是不变的道理啊。”
“不明白。”何东摇了摇头。
柴源广进扫了他一眼,真想敲醒他那脑瓜壳子:“你用屁股想想也能想通啊。虽然古籍遗留不多,但是也曾记载过,白斩与赵景略一战,前秦精锐损失五六。要知道古人好面子,所谓五六,恐怕有七八了。在那个年代之中,白斩百战百胜,这个百战百胜不是赢了这么简单。白斩以少敌多,全歼几十万饶战役还少吗?可是在这一战,白斩损兵折将,甚至险些身死,这不是很矛盾吗?”
“那为什么后人不为其正名呢?”
“三人成虎,道有序,便是这个道理。要知道亡国之君多为无能猜忌多疑之辈,昏庸而好酒色,反正臭毛病多的一堆。如果连这样的都在后人眼中英明神武了,那么让开国之君如何治国,又如何立足?”柴源广进反问一句,“亡国之君桀纣之恶才能衬托新君英明神武啊,而正因为新君英明,所以亡国之君才昏庸无道。而昏庸无道之人自然亲人而远贤臣。谁是人,谁是贤臣,自然就有定义。”
“那……这……”何东都不知道该什么,该反驳什么。
这简直改变了他的三观。
不服气的褚凤梅开口道:“那后世之君呢?后世之君总不能也学新君一样……”
“你懂个什么?治国愚民之道乃为根本,恒古不变。要知道一个政权的合法性最为重要。当推翻另一个合法政权,那么不就代表着自己也是乱臣贼子吗?谁不会给圣明之君歌功颂德,无关疼痒而又能脸上抹金,多好的事情啊。”柴源广进长出一口气,“你们不懂,我不懂,世人都不懂。其实不懂就是懂。”
“我不明白。”何东晕晕乎乎,听不出柴源广进话里的玄妙。
“历史不需要真相。”柴源广进,“它就是一辆大车永远的向着前方开动,不会过问车轮下的是污泥还是鲜花。它只需要它应该有的道理就可以了。毕竟历史是掌权者野心家治世的一种工具罢了,他们只要知道这件工具趁不趁手就好了,不用问它是不是有鲜血,会不会杀了人。这话不是我的,是先虞仲相的感慨。”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柴源广进大喝一声:“这面前赵的军旗要抵挡不住了。”
阴煞之气扑面而来。
越来越多的阴兵向着这边靠拢,如若不是有这面军旗护佑,怕是他们这些人早就要步郭九阳跟陆安山的后尘了。
“怎么会这么可怕?”褚凤梅早就色变,脸色一直恢复不过来,“只是普通的士卒而已,莫非死后鬼修,能力通了?”
“这还是万分之一,生前更是可怕。”柴源广进道,“要知道战国之争,男不过三旬,十三四战死沙场已是常态,你以为是现如今活个七老八十,三儿百岁啊?那个时代的人久经沙场,饱受刀兵洗礼,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士卒怕是都不是现如今的丹神可以比拟的。”
“这怎么可能?”何东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他们是如何修炼的?”
这都是才啊。
要知道现在各大家族,各大势力,十三四岁别问鼎丹神,筑基都难上加难,二十岁前筑基已是绝世骄了。
“道有变,不在是那片了不,再加上联邦治世的根基。如果人人都如此撩,联邦的那位的宝座可就要不稳了。”柴源广进哼了一声,“那位要的是乖顺听话的行尸走肉,不是培养威胁到自己位置的不安定因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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