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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看向沉陌，心中有些忐忑。
这位柳念姑娘跟她们不一样，以前也很少见到人，也就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教导了她们一些舞蹈曲子之类的，但是看着她那双眼睛，就有种让人不敢冒犯的感觉。
“念念姐，听柳妈妈说你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沉陌眉梢微挑，红唇轻启，“你想要报仇吗？”
凝霜瞬间睁大了眼睛，看向沉陌，眼眶有些发红，里面似有泪珠要落不落的……
“想！”
……
夜深了。
天空中星辰黯淡，月亮弯弯的，有一半被遮挡在云里，偶尔街道上传来，“天干物燥，心火烛！”
皇宫里的御书房，秦衍手里拿着奏折，眼神却已经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上，时辰已经不早了，该就寝了，您要好好保重龙体啊！”
德公公端着一杯茶放到桌案上，看着秦衍关心的说道。
德公公是从时候就开始照顾秦衍的，如今年纪大了，但是秦衍还是很信任他的，也对他比较宽容，因此有些话他也敢开口说。
秦衍伸手捏了捏眉心，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一个笑得明艳动人的脸庞，顿时蹙了蹙眉，嘴里轻嗤了一声。
他居然想那个女人想了一晚上。
那个女人是给他下蛊了吗？！
“皇上，您怎么了？需要喊御医来吗？”德公公看到秦衍蹙眉，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立刻紧张的问道。
秦衍摆了摆手，“不用，你先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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