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弗斯和克莉斯托娅给分配了一个宅院,它原来的主人属于阿门多拉腊原执政官马尔切利斯,同时附带的还有马尔切里斯的两个孩子:一个六岁的女儿辛西娅,一个三岁的儿子阿多里斯。
克莉斯托娅在下午得知这个消息后,就立刻从梅尔西斯那里要来几个奴隶,急匆匆的赶去马尔切里斯的宅院。等戴弗斯回到新家时,家里基本已经收拾干净。但他没有时间欣赏自己的新家,甚至只匆匆的咬了几口面包,跟即将要收养的两个孩子见了一面,两个孩子紧张不安的躲在克莉斯托娅身后偷偷看他,看的出只有二十一岁的克里斯托娅已经初步赢得了这两个孤儿的信任。
还没等他说上话,亚西斯特斯就赶来说:“巴古勒已经带到了。”
戴弗斯忙叫亚西斯特斯将人带到偏房。
被饿了一天的巴古勒被反绑着双手带到偏房后,他干脆一动不动的倒伏在地上,身体的虚弱和精神上的绝望让他对活着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
这时,他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这就是那个卢卡尼亚首领韦斯巴的儿子,卢卡尼亚人所说的勇士巴古勒?”
又有一个声音回答:“是的,执政官。”
“怎么看起来像条死狗?”听到来人的嘲讽,巴古勒依旧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亏得安德莉亚还向我夸他是个勇士。呵呵,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来人继续嘲讽。
这次,巴古勒却睁开了眼,进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比刚才带他来的人还要年轻的男子,他有些吃惊,因为他明明听见他被人称呼为执政官。
“安安德莉亚怎么样啦?”他沙哑而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关切。
戴弗斯没有再取笑他,反而走上前,认真的说道:“她很好,就是一直在哀求我放你出来,她要和你在一起。”
巴古勒闭上眼睛,带着血痕、满是黑污的脸庞上呈现出极其痛苦之色,他猛然翻了个身,胸膛开始急剧的起伏
良久,他睁开眼,似有泪光的眼睛看向戴弗斯:“出去?你能放我们出去?!你会给我们自由?!”
“你以为呢?”戴弗斯冷笑一声:“想想你们在阿门多拉腊所做的一切,屠杀阿门多拉腊公民,侮辱阿门多拉腊妇女,逼迫阿门多拉腊民众从事繁重的劳动,将他们关押在狭窄的空间里,只给他们少量的食水不到半年时间,阿门多拉腊的公民从一千五百人,迅速锐减到五百人,这都是你和你的族人所犯下的罪孽!阿门多拉腊老幼妇孺、上上下下,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你觉得你们能逃的过这个惩罚!!”
戴弗斯的话就像一阵狂风吹灭了巴古勒眼中的烛火,他如同木偶一般僵直的躺在地上,绝望又笼罩在脸上。
“但是”戴弗斯话锋一转:“我,戴弗斯,阿门多拉腊的新任终生执政官绝不赞同以杀戮来报复杀戮!卢卡尼亚人所犯下的罪孽当然要偿还,但我希望是用另外一种方式。”
巴古勒的眼睛又有了些许神采,他仰看着戴弗斯,迫不及待的问:“什么方式?”
“你们部族的男子全部成为阿门多拉腊的城邦奴隶!平时负责修筑道路、修缮城墙,挖掘水渠,修整农田,放牧牛羊战时作为辅兵,随同公民一起出征!”戴弗斯凝视着巴古勒。
巴古勒沉默了一会儿,事实上他们占领阿门多拉腊后也是这样对待阿门多拉腊民众的,阿西努神啊,这真是报应!但他最担心的并不是族里的男人们:“女人呢?”
“当然也是城邦奴隶。她们可以去剪羊毛、学纺织、打橄榄至于她们当中未成年的少女以及寡妇,我手下的士兵,阿门多拉腊的新公民们会娶她们为妻!”戴弗斯对最后一句加重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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