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里还有人呢!”方晋侯最是喜欢扫兴的说道,秦羽双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站了不少人。
“云泽,你还好吗,可有哪里受伤?”秦羽双关心道。
云泽一脸嫌弃道:“你还有空关心我?”
秦羽双嬉皮笑脸道:“这是哪里话,我自然是关心你的,不然我那会儿怎么揪着你不放,差点就让你娘…”
秦羽双突然一顿,剩下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场面一度尴尬,就连洛清游都很是不忍心的转过头去。
“我去看看那个老家伙好了没有。”方晋候说道,拎着方泽清一起去看穆阳的情况了。
云泽沉默好一阵儿才苦涩的开口道:“你怪我,也是应当。”
如果说尚在羽双不知道真相时候,他还能恬不知耻的与之自在相处,那么如今他已无颜面再面对羽双,毕竟那可是不共戴天的弑亲之仇啊!
云泽死死握住自己的拳头,他不敢去看羽双的神情,刚害怕从他的脸上看到厌恶,憎恨。所以他真能低着头等待羽双的责罚,又或是,他已不愿再跟他多言半句。
久久等不到羽双的回答,云泽的一颗心已然跌入谷底,他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的原谅,还是期待他能够不计前嫌?
云泽抽了抽嘴角,想笑,笑自己天真,笑自己痴心妄想,可终究笑不出来。
“该哭的人,是我”秦羽双终于开口道,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向来坚强如斯的云泽泪流满面。
“我什么话都还没说,你倒哭得更凶了!”秦羽双一脸委屈的埋怨道。
…
云泽丝毫不顾形象的用衣袖擦了擦脸,倔强道:“我没哭!”
“还说没哭,都成花脸猫了!”秦羽双嘟囔道,实际上他那张脸可一点儿也不比云泽好到哪儿去。
云泽强忍泪水道:“我以为你不愿再与我说话了。”
秦羽双道:“我的确这么想过,但想想要是不跟你说话,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云泽:“”
秦羽双道:“不跟你说话,那以后谁替我看病,买单,收拾烂摊子,我才不做这么亏本的买卖呢!”
秦羽双说着,似乎还真的越说越伤心了,眼泪个一个劲儿往下掉,比姑娘家都还能哭!
云泽破涕为笑道:“行了,不哭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以后我还是会照样给你看病,给你买单,给你收拾烂摊子,这样总行了吧!”
秦羽双抽噎道:“这还差不多,这是你欠我的,你要记清楚!”
云泽点头道:“这是我欠你的,永远不会忘。”
云泽替羽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两个人相视而笑,就像小的时候一样。
他哭,他就一定会在身旁哄着,虽然有的时候他也会忍不住一起哭泣,但最终他还是会擦干眼泪去哄他,做哥哥的可不就是这样的嘛!
“你体内的毒,可都全好了?”云泽关心道,虽然穆阳说他并无大碍,但他还是要再三确认。
“没事了,不仅疼痛感全无,我甚至还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秦羽双说道,但还是将手伸了出去让云泽把把脉,他也知道的,若不让他亲手确认,他是不会放心的。
“没错,毒确实都已经清了。”云泽放心道。
“云泽,你也帮清游把把脉吧!”秦羽双说道,赶忙拉过身后的洛清游,将手递了过去。
云泽见他笑的一脸灿烂的模样,倒也没有拒绝。不得不说那潭水确有神奇之效,洛清游伤势较重的右手本来都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泡过水之后,竟然恢复的完好无损,就连一丝伤痕都不曾留下,这是何等令人惊叹啊!
“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秦羽双焦急道。
云泽收手道:“好了许多。”
秦羽双欢喜道:“好了许多是什么意思?”
云泽道:“皮肉伤基本痊愈,且女娲石的躁动有所压制。”
秦羽双道:“我还是没听懂。”
云泽道:“就是暂无大碍的意思!如果我猜测无误的话,这潭水兴许可以清除掉她体内的女娲石之力。”
秦羽双惊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太好了!清游你听见了吗?”
洛清游点头道:“听见了!”
秦羽双开心的抱着洛清游转了几圈,云泽翻了翻白眼,果然自己还是不该跟他们二人在一起。
…
“对了,阳叔怎么还没出来?”秦羽双放下洛清游道,他们三个总共也没有在潭水里泡多久,怎么穆阳却迟迟还未上岸?
云泽往穆阳的方向看去,只见他眉头紧皱面色通红,情况似乎不太乐观的样子。
三人急忙赶去。
“阳叔这是怎么了?”秦羽双担忧道。
方晋候面色凝重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刚刚他还能听见我们说话的,可现在他好像沉浸到了另一种情绪当中,怎么叫都叫不醒。”
云泽心头一紧,“我来试试。”说着便伸手去探他的脉搏。
“小心!”方晋候话音刚落,便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将云泽的手打了回去。
云泽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晋候道:“这是气场结界,是在此地运功疗伤时产生的一种自体保护措施。”
云泽惊叹道:“怎会这样,为何我们没有?”
方晋候道:“每个人都有,无非强弱的差别,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而已。”
“那他的保护结界,岂非很强?”云泽说道,刚刚那一击看似无碍,但他的整个手掌都已然酥麻,若是有人在此时全力相击,恐怕会得不偿失呢!
方晋候道:“确实很强。”
方泽清若有所思的垂了垂眼眸,想来大族长便是因为这个缘由才不放他动手的吧!
这样也好,说来这么多年了,他也确实想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翎羽碧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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