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蒋蓉聊了会天,发现蒋蓉虽然腹黑,但确实有她过人之处,除了推理的本事高于常人外,那审讯的本事也是厉害的令人发指。
过了没多久,审讯室里的警察走了出来,对我们请示道“昌迪说可以审讯了,现在要审么?”
我点了点头,和蒋蓉一起走进了审讯室,昌迪的心里防线明显已经崩溃,两只手抓着脑袋。
“说吧,你们安设摄像头的目的是什么?马家的四个子女到底是不是你们杀的?”
昌迪沉默了好一会,轻叹一口气道“马家四个子女的死跟我们毫无关系,我们安设摄像头只是为了……”
昌迪看了蒋蓉一眼,发现蒋蓉一直在紧紧盯着他,他不敢说谎,只好应道“是为了找出大元集团非法分散股权的证据。”
蒋蓉追问道“什么意思?”
昌迪继续说道“八个多月前,我们惠天集团和大元集团有一些商场上的争夺,起先是我们暗中收购了大元集团的一部分股份,可是后来不知怎么,这部分股权被大元集团套住了,我们怀疑他们利用转移资产的方式,稀释了股份,而且很有可能是转移给了马洪元的四个子女,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所以我们安插了摄像头,试图找到一些证据,仅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
昌迪无奈的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
我紧皱着眉头,这和我想象的有很大出入,按照昌迪的说法,他安插摄像头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收集证据对付大元集团而已。
我追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怎么证明你们没有杀死马家的四位子女?”
昌迪应道“你可以去调查惠天集团的高层,他们都知道这件事,而且我们根本没有杀他们的必要,杀死他们也不会增加我们公司的收益,只会给我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这么大一个集团,不会做这种傻事。”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昌迪说的也有些道理,虽然他们有报复的动机,这种报复手段确实显得有些繁琐了。
“那之前我们看到的监控录像是怎么回事?”
昌迪应声道“你们看到的监控录像没有任何问题,我们看到监控上的纸片,知道警察已经查到我们头上了,但是我们不想让警察知道我们安插摄像头的目的,所以就把录像转交给那三个人,让他们和你们对接,这样一来我们既帮助你们调查,又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之前我之所以不想说,是担心大元集团会借我们安插摄像头这个事找我们的麻烦,商场上的斗争没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涉及很多因素,政治甚至法律等等,但是我发誓,监控录像的内容没有任何问题。”
本以为让昌迪开口能有新的线索和发现,可结果不但没有新的与案子有关的线索,就连之前的线索也被完全否定了。
“这可怎么办……”
案子进展到这一步已经步入毫无挽回的境地,我很纳闷,凶手是怎样把一切线索完全抹杀的呢,难道说杀死马家四位子女的人真的马洪元的亡魂?
蒋蓉继续审问着昌迪,我查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发现惠天集团和大元集团一直有摩擦,不过都是一些小打小闹,像这般大刀相向的举动,这还是第一次。
而且以往一般都是大元集团压着惠天集团,这次惠天集团哪来这么大胆量,突然对大元集团发难呢?
我突然开口问道“我看过这里面的资料,你们惠天金融公司成立的时间与收购大元集团股份的时间相差无几,可以说刚成立惠天金融公司,立刻就对大元集团展开了商战,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你们成立惠天金融公司,就是为了攻击大元集团?”
昌迪刚要开口反驳,一旁蒋蓉瞪了他一眼,他惺惺的蔫了下去,应道“没……没错。”
“可是惠天集团一直被大元集团压着,为什么突然对惠天集团做这么大的举动?”
昌迪脸上一阵为难,显然他并不想坦白这件事,但迫于蒋蓉的压力,昌迪还是应道“在八个月前,有一个神秘人向我们展示了他在金融界与股票板块的实力,并表示会帮助我们攻击大元集团。”
“神秘人?”
昌迪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很厉害,他能从我们公司中抽出很大一部分股份,而让我们查不到股份的去处,他向我们展示了很大的诚意,足以让我们相信他会帮助我们。”
“什么诚意?”
昌迪摇了摇头道“这个关系到商业机密以及我们公司内部的秘密,所以不方便透露,我们达成合作之后,便很快成立惠天金融公司,并在这个神秘人的安排下对大元集团展开攻击,一开始都很顺利,但是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突然联系不到神秘人,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们被大元集团死死套住,并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反购我们不少股份,所以我们才安插摄像头想找出一些证据。”
我细算着时间,微皱着眉头问道“也就是说你们联系不到那神秘人距现在已有七个多月,为什么突然联系不到那个神秘人了?”
昌迪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但是突然就联系不上了,我们曾经怀疑这个神秘人可能是大元集团的人,但经过一系列讨论后,我们否定了这个想法。”
……
审讯完昌迪,我和蒋蓉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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