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芷柔这么一说，林染顿时有点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为了照顾她和李墨昀的心情，许芷柔都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退让”了，如果她再多说什么，那就是不识好歹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林染不禁有些心口发冷。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推着走向了一条她一直抗拒着的路。
到底不愿意就这么认命，林染在咬了咬唇之后，斟酌道：“墨夫人，我很感激您对墨昀做出的这一番考量，但是抱歉，对于您刚才的提议，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像是早就料到了林染会是这样的反应似的，许芷柔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悠哉悠哉的轻啜了口茶，许芷柔慢悠悠道：“林染，你害怕了，对吗？”
许芷柔这话问的奇怪，林染听后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我不明白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林染冷淡道。
然而听完她的话后，许芷柔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不明白？”
许芷柔略微挑了挑眉梢，眼底写满了笃定，“不，你其实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过你既然愿意装傻，那我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林染，你难道真的以为你这样刻意逃避，有些事情就可以不用面对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只能说，我替你感到悲哀。”
许芷柔说完这番话之后，脸上还很配合的流露出了一抹失望惋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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