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了蹙眉头，林染没打算和许芷柔辩驳什么，“也许吧。”
也许吧？
许芷柔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中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突然发现林染这个女孩子也真的是蛮有意思的，你以为她会很沉得住气的时候，她偏偏比任何人都要冲动。
可是当你觉得她会沉不住气的时候，她偏偏又比那修道多年的人还要淡漠，仿佛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件事情是能够引得她产生任何情绪波动的。
她这样的性子，也真不知道应该说是沉稳还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才好了。
这么想着，许芷柔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嫌弃道：“瞧你，明明还年纪轻轻的，却偏偏比我这个老太太还要无趣，真不喜欢和你们这样的人聊天。”
没想到许芷柔的态度会突然发生这样大的改变，林染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她有些怀疑，眼前这个语气亲昵的女人，还是那个一向强势的墨太太许芷柔吗？
似乎是被林染脸上的懵逼给取悦了，许芷柔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随手掸了掸衣角，道：“我知道，你心里现在一定觉得奇怪极了，对吧？”
突然被许芷柔如此直白的戳穿了心思，林染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
知道骗不了许芷柔，她于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顺便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是有一点。”
林染道：“不仅如此，其实我也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染这话问的直白，许芷柔自然不可能再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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