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昨天熬了半宿,凌晨4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一个吻不仅甜到心坎连梦都变成了各种粉红泡泡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只有西装革履神子容颜,惑人浅笑朝她缓缓而来的官锦熹。
黯哑低沉裹着钩子的嗓音一声声的在唤她。
“小七,小七,小七……”
“锦,锦爷!”
睡眼惺忪还未完全从梦境里退出,就听耳畔一声轻笑。宋卿在床边,替她捋着睡乱的长发笑容清丽,“怎么,又梦见锦爷了?”
“没有啊。”
打了个哈欠连忙下床,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宋卿推着轮椅跟到门口,也不点破她的嘴硬,“觉得如何,头疼吗?”
“不疼,姐这么早就醒了?”
宋卿摇头,指了指腕表,“不早已经11点多,我知你昨晚喝酒就让你多睡会儿,早餐故意没叫你的。”
“哦。”
吐了嘴里的水就低头刷牙,可抬眼看见镜面的自己下意识就落在唇上。
没忍住,又是一声藏不住的轻笑。
宋卿观察着她神色,自然了解她是心中有什么喜事才会这副憨憨的模样。跟谁有关也不用猜测,睁眼就叫‘锦爷’还能与旁人有关系不成。
“小七,这个戒指我完璧归赵了?”晃了晃手中的锦盒,示意了下。
她点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该把这东西怎么处理。
反正是不能戴手上的,不管黑帝想表达什么,戒指不能随便戴但又不能当做废物扔掉。
“对了有件事得跟你讲。”
“怂么?”她在漱口,吐词不太清楚。
“我也是醒来后才知道,官先生那边应该已经办妥。听说你红楼遇袭和晏家有关系,许是我同宴朝的关系才让你惹来这无妄之灾。”
“抱歉小七,我不知道我跟宴朝的关系会给你惹来麻烦。”
“晏家?”
她加快动作洗漱,洗面奶都没用用清水洗了脸然后轻拍两下就从浴室出来,“锦爷说这事和晏家有关?”
想了会儿宋卿点头,“我没去细问,大概是这么个意思。爷爷把这件事全权交给官先生处理,听谭阿姨讲锦爷9九点多就出门才回来不过一刻,事情应该已经处理好。伤你的人既然已经抓到,你也不用在这么担心。后天就是爷爷寿辰,大家都能放松心情给爷爷贺寿。”
官锦熹说这事跟晏家有关,但她内心有种感觉事情没想的这么简单。可官锦熹第一次来江城,没必要替谁做掩饰隐瞒才对。
一边换衣服一边在走神,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通,决定在不惊动大家的前提下问问官锦熹。
“噢对了,我六哥今天到江城,未来姐夫那边有没有时间?”
宋卿也是表情一怔,“我忘了问他,就知道官先生今日去晏家,随后宴茴就被警察局的人带走。宴茴的母亲翟芳在家里跟宴金荃大吵大闹,宴朝听着心烦就去了出版社。”
“如果未来姐夫那边有什么不方便想要推辞我就跟六哥说一声,反正他如今到了江城想要怎么摆布也是我说了算。何况三叔还在,六哥不敢跟我做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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