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们今天可以先不用急着回答,等到康成先生还有他的数百名弟子都到了以后,我会再次提出这个问题,到时候由康成先生主持一场辩论。我的想法是在学宫落成之日,广邀天下有识之士共同参与到这场辩论里,正所谓理不辨不明嘛。”
看着众人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稍微缓和了原本紧皱的眉头,于淇笑着道:“我再说一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从先秦到两汉,数百年的时间,足以让我们这些后来人认清各家经典学说的优劣利弊。我们要做的就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那些陈旧落后的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对了,你们要是有同学好友,现在就可以写信联络了,到时候可以邀请过来一块参与进来。”
“好了,这个就不提了,季珪,你之前制定的屯田管理条例我看了,还是趋于严苛,你要知道,屯田营只是一时之选,等过些年天下太平了,或者说条件允许了,我是要把屯田营撤销的,用你这套管理办法,呵呵,”于淇摇了摇头:“一年两年的还行,过三年,估计就会引起民怨啊。”
“到时候起了民怨,我是不是还要杀几个人,用他们的人头来平息百姓的怨气啊?”说这句话的时候,于淇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尤其是对崔琰来说,这个玩笑却一点也不好笑。
看着众人都深情肃然,于淇又道:“其实也不是不行,乱世当用重典嘛,不过这里面有两个讲究。先要讲究一个度,要始终记住过犹不及的道理其次就是讲究一个变,这世上哪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制度也是这样,作为制度的制定者,我们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展,来及时的修正制度,让制度成为展的保障、展的动力,而不是展的桎梏。”
说着,于淇又跟刚才一样,竖起一根手指头强调道:“你们一定要记住这点,这是重中之重。”
“是,”于淇话音刚落,刘政带头,张崇、崔琰等人一起起身,在太史慈、管亥、隋文几人诧异的注视下,冲着于淇躬身施礼,齐声说道:“属下受教了。”
慌忙中跟着起身施礼的太史慈、管亥几人挠了挠头,迷茫对视:主公说了啥?教了什么?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重新跪坐之后,望着上那张年轻的脸庞,张崇等人恍惚间以为看到了一位圣贤,在这一刻,他们不约而同的产生了刘政以前就有过的想法:这世上莫非真的有生而知之的圣人?还是说国之将亡,天降雄主?
不知不觉间,众人对于淇的归属感又强了几分,尤其是邴原跟崔琰,震惊之余,心中还生出几分得遇明主的欣喜之情。
对于众人心中的想法,于淇自然是猜不到的,不过看着众人脸上震惊的表情,他心中还是很得意的,尤其是下面坐着的还有邴原、崔琰这样的历史名人。
在历史名人面前装b,这感觉还不错,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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