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面无表情:“你能躲。”
“我不想。”
他只有让嬴家人看到他的真诚和决心,他们才会放心把容知交给自己。
所以,在那些人打上来的时候,他没有躲开,而且也躲不及。
右手的神经受损让他开枪和握拳都慢半拍,虽然左手同样够用,但到底不如右手灵活方便。
而且受个伤能换来嬴家人的信任,他觉得值。
就是没料到,她会生气。
容知抿了抿唇,轻启开合,“痛死你算了。”
她直视着他,漆黑如墨的狐狸眸里笼了浅浅雾色,瞧得他心尖都揪紧了。
挫败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正好埋在她裸露的秀颈上。
他嗓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滑过她的颈侧,平添几分暧昧情愫:“只要崽崽开心了,我怎么样都行,痛死也行。”
容知推了推他的肩膀,没推动。
“放开,还有事要忙。”
柏宿像个倔强小屁孩,固执的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偶,“我不放。”
容知:“你多大了啊还撒娇。”
柏宿按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勾过她的后腰,慢条斯理地画圈圈,语气很认真的算着,“和崽崽一样,今年三岁。”
容知:“???”
她往外拉他的手,险些失笑。
这么不要脸的话,亏他这个二十四岁的老男人也说得出来。
不过也是,他脸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柏宿任由她嫌弃,轻咬眼前颈上肌肤:“觉得我玩手段狡诈也好,发脾气也好,要打要杀,我都甘愿受着。”
他呼出口气,温柔炙热。
“只求你别不理我。”
他说的真切,容知本就不气,心里叹息一声,眸底划过些许无奈。
揉揉男人墨黑短发,扎得手心痒痒。
柏宿紧搂着她不愿松开。
帆布鞋踩在光滑大理石地板上悄无声息。
大堂内仅有考核通过的八人在,温莎瑶鼻间闻到一股檀木沉香的味道,当即眉梢蔓延上喜意,转头望向身侧。
“嬴九!你来啦!”
她这一声将其余七人的目光召集过来。
容知淡淡嗯声。
众人表情各异,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温莎瑶今天换了身紫色大衣,和她紫色眼瞳倒是匹配,就是感觉少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少了很多。
明明上次她在容知旁边的时候,对方看她挺多次的呀。
温莎瑶想不明白,懒得纠结,拉着容知说起成绩的事。
“之前听唐挈老师说,你要重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那个,”她伸手一指,“陈恬居然也敢来。”
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陈恬直挺挺站在那,和众人隔开般,沉默不语。
容知看一眼便收回视线,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温莎瑶:“等会考核成绩出来,我帮你去怼她。”
明明是陈恬自己提出的赌约,现在她却不敢兑现,温莎瑶打心底里鄙夷陈恬。
敢做不敢当。
远处。
陈恬暗自攥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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