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颂之揪着被子,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但身体里01带来的药效因为她的激动反噬,思维开始涣散,出口的话甚至连不成一个句子。
“骗人我不是,你没有,胡说,不是,崽崽没有玩弄人”
容梦好整以暇的弯眸。
疯了呀。
真好。
你疯了,容知会跟着疯的吧。
容梦欣赏了好一会何颂之的疯癫姿态,心里那股因为容知形象受损,没能参加数学奥赛的郁气才散去不少。
她推动轮椅离开病房,眸里一片嘲弄的神色。
容知让她不好过,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薛姨昨晚晚饭回来时见到何颂之神志不清的跌倒在床边,吓得按铃叫一声,然后迅速给容知打电话。
不多时容知几人匆匆赶到。
她站在病房里,询问已经下班又赶过来的林兴腾,“检查结果?”
“神经衰弱百分之八十,”林兴腾今晚明显是要去赴什么重要的约,一身得体庄重的西装还没换,“今天早上前神经系统还处于正常状态,容先生,我以性命担保,在我下班前,病人还是很好的。”
薛姨点头附和:“对对,容先生,我回家做饭时何女士精神和身体都没出现任何问题。”
不然她也不敢离开何颂之身边。
但何颂之会出事,她肯定要背责任。
“真的很抱歉容先生,我”
容知摆摆手打断她的话,掀了掀眼帘看向病房一角,等林兴腾给何颂之打完镇定剂吊上点滴后,她才走到病床边坐下。
容佳则扯了扯薛姨的衣角,仰头笑得十分乖,“薛姨别担心,哥哥是有事要忙,我们出去等吧。”
在这里确实帮不上忙,薛姨无奈的点点头,带着容佳则出门。
病房内。
傅夭夭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递给容知,又拿出好几支试剂瓶以及瓷瓶。
“师姐,用不用给何姨转院?”她戴上消毒手套调配药水,侧眸问。
容知调出病房内的监控录像,闻言嗯声,“联系唐虚云吧。”
隐形摄像头是那天容风眠来之后装的,每天的录像她做实验时都会复看,除容风眠外没看见什么异常。
今天是例外。
她点到薛姨说的时间段,开始播放。
内容不长,十几分钟能看完。
容知两条交叠的长腿搁下,她微微倾身,看着视频里的画面眯了眯眼,周身气韵霎时变得沉郁冰冷。
傅夭夭给何颂之注射了最新调配的解毒清液,转头就见少年脸色阴沉无比,平静表面下酝酿着风暴。
“师姐?”她把废掉的针管扔掉,“发现什么了?”
容知一把合上笔记本。
瞧瞧她刚看见了什么。
容家那群人,短短时间内,居然一个个都来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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