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冗长的沉默。
不知道吴莱在想什么。
但是陆兮朝呢：
蠢，真蠢！蠢人我见多了，但是蠢成这样的，第一次见！
人家都在算计着要你的命了，可你丫的倒好，还费尽心思地帮人家洗脱嫌疑！
“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算是见识到了，见识到了。
还穿越回古代了，别糟蹋神仙了好不好？
我再不是掉到书里面了，我……诶！这么降智、圣母的人物，除了扑街……他丫的哪儿还能找到？说是游戏都不可能。
对，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蠢成这样的人，如果有……
不对！他该不会跟通天教主是一伙的吧！
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么多昧良心的话，所以……
算了……
虽然这般，一切都合情合理，一切都说得通了。
但是……
这哥们儿能是卧底，我丫的直接了结了我。陆兮朝心念着。
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
……
陆兮朝这边儿是越想越冒火，越想越恼怒。
可是吴莱呢，片刻之后，气似乎全都消了，瞥了眼陆兮朝“那个，咱们两个也别这么干站着了。”
“所以呢？躺着吗？”陆兮朝回道，亦是瞥了眼吴莱，本来还有一堆话，不过一看吴莱那表情“怎么？回过味儿了？觉得我说得对了？”
“没有！”吴莱直接回道。
“你……那你喊我干嘛？”
“我只是觉得，咱们在这儿干站着也没有意义。”
“那躺着有意义了？”
“不是！我是觉得我们两个这么争论也没有意义。”
“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也是这觉得的？”有几分意外，也有几分欣喜。
陆兮朝点了点头“你的智商，我实在不该为难你干这样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哎！”吴莱一声叹息，略显无奈“算了，你要是开心，损我骂我都行！反正你说的，我不认同，我说的你也不同意，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咱们两个于其在这儿瞎争，倒不如去到处走走，看看，验证一下我们两个的说法，看我们两个到底谁说得对。”
“嗯？什么意思？”
“我就是说……”
“怎么验证？”
“就是……别的我没想好，但有一点，就是通天收的那些徒弟，是不是真的都改邪归正了。这般就能看出来，通天收徒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救世，还是说只是为了帮自己培植势力。怎么样？”
陆兮朝片刻沉默。
但并不是在思考。
对于吴莱这个说法，还有这个做法，陆兮朝只觉得很幼稚，很可笑！不过这也的确附和吴莱一以贯之的“风格”。
陆兮朝并不觉得能调查出个什么，当然，更不觉得调查出的结果能说明什么。
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可以！去哪儿调查？调查谁？九曜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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