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兰村除了这位会阵法的汤先生,其余村民都是凡人。目前他嫌疑最大,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他,确认村里的兰草是不是他动的手脚。”
傅潋潋这样分析着。
村中央的祠堂盖得高,极其显眼,三人毫不费力的就锁定了目标。
溪边那大汉说这时候祠堂里应该有学生在上课,他们走到跟前却是一阵鸦雀无声。
傅潋潋和傅云楼二人默契的停住了脚步,傅潋潋左右环视,疑惑道:“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不正——”
常字还未说出口,走在前头的藏修就像个愣头青,一脚踏了进去。
只听得他脚下发出一声奇异的“咔嚓”。
须臾间,以那幢高大的祠堂为中心,一阵庞大的能量波动散逸开来。
傅潋潋反应了得,在那阵黑色能量扫到她与傅云楼的同时撑开了手里的山海悬星伞。浩然的山河自然之气将她二人牢牢保护在伞后,没有被这阵诡异波动伤到分毫。
这阵波动过后,天色骤黑,视野范围内的能见度下降了许多。
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下降的不仅仅是视野,还有筋脉中灵气的流畅度。
傅云楼像往常一样抬起手指召唤他的白色灵气,却只能在指尖凝聚上稀薄的一层。傅潋潋更是凄惨,连袖内乾坤用起来都十分费力。
她第一次发了飙,疾声厉色道:“你师门长辈没有教导过你遇事要小心谨慎吗!”
出来办事帮人带孩子就算了,还要带个熊孩子??
藏修脸色也是黑如锅底,仍在那嘴硬:“你怎的这么胆小怕事,不管里面有些什么,进去宰了便是!”
“就你现在这副使个清洁术都难的样子,到底谁宰谁?!”
傅潋潋头疼的厉害,他们三人显然都不会阵法。如今着了对面的道,落入了村子里这个诡异的大阵中,想要脱险何其困难。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对手既然已经知晓了他们的来意,又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将他们困住,而没有下一步行动呢?
不知何时,街角处冒出了一个个渗人的黑影。
他们一个个穿着农家的普通麻褂,皮肤青紫,喉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向这祠堂门口的三人扑来。
“快进来。”藏修嘴巴虽硬,到底还是没有上前以身试险,他闪身给门外二人让出路来。三人都进到祠堂院中后,他关上了院子的大门,并从身上掏出几张高阶灵符准备贴上。
谁成想,他手里放出的金色灵气忽明忽灭,像油尽灯枯的烛火有气无力地舔着他手里的符纸,舔了半晌也没能将那高阶符纸点亮。
藏小爷的凤眼心虚地左右乱看,尴尬倒脸色发青。
祠堂的木质大门外已经传来了抓挠声,那些疑似村民的怪物力气甚大,这会儿已经将那分量不轻的木门推开了一道缝,几张狰狞的青紫怪脸瞪着泛红的眼珠拼命想要挤进来。
“你!让开!”傅潋潋轻喝一声。
藏修默不作声地让开,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傅云楼代替了他的位置,一脚将门缝里几张狰狞的人脸踢开,右手抓着一根成人大腿粗的木板“哐当”一声插入了门栓之内。
傅潋潋又与他配合,将院落里堆着的麻袋等杂物堵在了门口。
她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这下他们一时之间应当是进不来了,咱们快进去找找线索。”
这些三分像村民五分像丧尸剩下两分还像哥布林的怪物令人十足地倒胃,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找到线索离开这里。
迟则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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