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明珠将手中的鱼饵全部丢进去,转身打开窗户。
窗户外面空无一人,甚至连半个脚印都没有。
宛明珠左右仔细看了许久,终于在不起眼的墙角看见了一块包着纸张的石头。
她悄然将石头捡起,来到房间打开纸条。
纸条上意简言赅得写了一句:郑侃重伤。下方是秦越的落款。
心中惊阂,宛明珠下意识捏紧掌心,纸条背着成一团。
郑侃怎么会重伤?
而且看这个情况绝对不简单,否则秦越也是绝对不会刻意送信过来。
看到一眼人来人往的院子,宛明珠把目光落在屋中的鱼缸上。
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她也一定要出去,或者说必须跟外面的人有联系。
郑侃重伤的这件事情实在是过于突兀了,而郑源这只老狐狸在得到提点后,怎么还会让郑侃受伤。
宛明珠左思右想都不解其意,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若整件事情真的有一些蹊跷之处,她也必须早做防备。
深吸一口气,宛明珠拿起珐琅彩花瓶,将鱼缸中的冷水舀出尽数泼在身上。
冰冷的水落在身上带来阵阵寒意,宛明珠咬劲牙关强撑下去,随后就把把房间窗户打开,站在春寒料峭之中,别有一番冻人心魄的滋味。
双管齐下,宛明珠当夜就发了高烧。
她躺在床上踢开被子,硬是不肯开口叫出一声。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风寒是绝对不能够打动宛太师的,只有“病入膏肓”才能让宛太师心疼。
次日清晨,宛明珠就高烧不退,身上滚烫。
宛太师得知消息,赶紧走来守在宛明珠的身边。
管家也将当晚守夜的桂枝狠狠处罚一顿,院中的人一个没饶。
“明珠,你现在感觉如何?”宛太师看着高烧不退的宛明珠,心疼得差点掉泪。
宛明珠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昏昏沉沉得睁开眼睛,看着床边一脸着急的宛太师:“祖父,并没有什么事情。”
话一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然变得嘶哑,说一个字就好像是用力从喉咙用力挤出来。
宛太师更是心痛,摸了下宛明珠的头发:“没事就好,那群不开眼的下人竟然如此疏忽照料。我已经把青枝和柴阳都调过来了,他们等下就会过来。”
宛明珠点头,没想说些什么话就被宛太师阻止。
宛太师亲自倒了一杯水,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才递到宛明珠身边:“你就好好歇息,太医很快就来。”
宛明珠喝下茶水,点了下头就继续躺下去。
陈太医很快就被带过来,显然是出来的匆忙连腰带都是松松垮垮系着。
他上前查看一翻,开了一帖药方交给宛太师。
宛太师拿着药方看了好几眼,对着陈太医开口:“明珠身子不行,半夏要换下去。”又用挑剔的眼光看了许久,宛太师追问,“之前的胡太医他怎么没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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