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就会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寄托进去。”
宛明珠说到这里,转而端起桌上的雪顶含翠,想了想还是将它放回去:“但如果不愿意上赌桌,虽说不能够体验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但也能保得住合家安稳。”
王文彬将宛明珠所说的话放在嘴里细细地咀嚼几遍,实在是无可奈何笑了笑:“没想到宛小姐不光能写出惊世的诗句,也能够拥有这样的了解。”
宛明珠也是谦虚说了几句,再次用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
眼睛更加涌发起了一阵水汽,宛明珠眼波婉转之间异常动人。
二人再次随意谈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宛明珠就找了个机会起身告辞。
前来赴宴的人也已经走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一些实在是喝得醉醺醺,再也没有办法离去的人。
宛明珠走到王府门口,正好看见秦越跺着脚站在门口,并且不断地左右张望。
“秦越,你怎么还没有离去?”宛明珠上前好奇询问。
秦越抬头看眼宛明珠,总算是放下了心:“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
王家那家伙在席上一直都将目光落在宛明珠身上,说不定在打的什么坏心眼。
他可一定要老老实实看着,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打宛明珠的主意。
宛明珠轻轻道了声谢谢,转而离去。
秦越也跟着离开。但在走到一个巷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继续回到了王府。
他今天还有一些正事没做,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离开。
才走进王府门口,旁边就走出来了一个人。
对方穿着方便行动的短衣短衫,身上还有一些红漆痕迹:“已经将东西放进书房暗格。”
秦越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银子递过去:“记住管好你自己的那张嘴,要是让我听到了任何不该听的东西,你应该知道后果。”
对方验证了两下就把银子装进口袋,站在原地不住点头:“您放心,我的口风极严厉,是绝对不会向外透露任何风声。”
秦越等对方走远再敲开门走进去,赶紧换上一副苦恼的模样,大踏步的走进院子。
“王兄在什么地方,我可是有一件分外忧愁的事情,希望王兄能够为我排忧解难。”
王文彬本来打算歇息,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也只好披上一件衣服转身出来。
现下不便接客,可对方都已经走上门来了也不好赶出去,只好将他带到了旁边的书房。
秦越大咧咧坐在书房,哭丧着一张脸:“王兄,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王文彬略微皱眉,不过还是开口:“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定不推脱。”
“我看上了王家的一个姑娘,能不能帮忙说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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