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郑侃大大打了个喷嚏,越发裹紧身上的披风往府中奔去。
不知道王家的那个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文人穷酸味道,非要在大冬天策马奔腾。
这一天策马奔腾下来,他的鼻子都快冻掉了,现在只想早点回府喝上一碗暖烘烘的鸡汤。
回到丞相府,郑侃将手中的马交给小厮,拍腿往院子走去。
经过大厅的时候,他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带着一丝不悦吩咐身边的小厮:“不知道点灯……”
大厅的灯光忽然亮起,将整个房间照得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自然也是照清楚坐在大厅最中间的郑源和手上的家法。
郑侃忽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正准备迈步逃开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厚重的声音:“你这个逆子,给老夫跪下!”
郑侃猛然跪下,双手捏住耳朵:“爹,我最近可没有出去胡闹。”
“没有胡闹,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郑源拿着家法走上前。
郑侃更是一脸苦恼:“我……我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得不出去处理一下。”
至于是什么事情才是真的,不敢说出去。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事情?先说出来让老夫听听。”郑源开口追问。
他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这个儿子,因此绝对不信如此晚归的儿子会在外面做出什么好事。
郑侃才说了一个字就赶紧闭嘴,继而开口:“这……父亲,儿子有一些隐情,实在是不能说出口,但请您放心儿子绝对不会在外面做一些坏事。”
他就差赌咒发誓,表明自己最近绝对是清清白白,绝对不会在外面走鸡斗狗。
偏偏他之前说过太多类似的话,所以不管他再怎么赌咒发誓,郑源依旧不信,反而觉得他是老毛病犯了,又在外面搞事情。
郑源冷笑一声,手中家法重重地落在郑侃身上:“你知不知道最近真是多事之秋,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绝对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你这家伙还一天到晚的出去搞事情,真是嫌弃你老子命长了。”
郑侃紧紧咬住下唇,自然是不能说出自己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只能硬生生的承受家法。
郑源再怎么生气也心疼郑侃,收了家法丢在一边:“你……最近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出去结党隐私,特别是英国公那伙人。”
郑侃忍着痛使劲点头。
他当然不会跟着英国公那伙人结党营私,他要跟着别人“结党营私”。
当晚。
郑侃疼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次日。
他又撑着万分疼痛的身子勉强出门,专门穿了一件非常厚实的衣服,让人驱车赶去太师府。
宛明珠也早早醒过来,坐在梳妆台前让青枝好好的打扮一番。
青枝最开始涂了十分明艳的口脂,又画了鹅黄。
宛明珠对着镜子看了许久,将脸上的妆容全部洗去,让青枝简单敷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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