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明珠哑然失笑:“对,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么永王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萧长亭没有想到宛明珠会这么坦然的就剩下了这件事情,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早就知道你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想出如此歹毒的方法。”萧长亭站在原地狠狠得咬着后槽牙,不过却有些许躲闪宛明珠的目光。
宛明珠倒是十分听话地顺着萧长亭的话头继续往下说:“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所以永王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我。若是一时半会儿会儿没有想出来,那我就在院子里面等候永王殿下。”
抛下这句话,宛明珠不愿继续待在大厅,带着柴阳转身离去,也清清楚楚让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她眼中饱含的泪水。
近日的养病,倒是让宛明珠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大,行走起来颇有弱柳扶风的味道。
而站在身后的知府等人倒是听出了这件事情的隐情,对萧长亭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东西。
宛明珠近日一直都被萧长亭做各种各样的借口软禁,连封信都传不出去,怎么可能会安排一个女人过来破坏萧长亭的名声。
更不要说宛明珠刚才一脸委屈又倔强的样子,更是让他们对萧长亭有了异样看法。
萧长亭余怒未消,昨天被人绑在了街口打了一顿,今天又被一个邋遢的女人当众侮辱,这让他面子里子都挂不上。
但偏偏他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把对方揪出来,因此不管发生什么也只能咬碎牙齿往肚里咽。
好在整个水患的功绩还被他掌握在手中,只要能将这件事情做得漂漂亮亮,这些事情他可以一点一点的秋后算账。
至于宛明珠这个用心险恶的女人,他也没打算……
回到房间关好门窗。
宛明珠再也没法绷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抑制不住上翘的嘴角。
只不过在看见柴阳端上的药汁,上翘的嘴角瞬间往下。
“小姐,这药的温度刚刚好。”柴阳上前一步把药放在宛明珠手边。
宛明珠并未端起药汁,而是转头吩咐柴阳:“你去好好看看那个女子,可别让人家死了。”
柴阳有些不解:“小姐,你怎么好端端的关心起那个女子?”
宛明珠软绵绵得靠在美人榻上,脸带笑意:“你说说,要是这么有趣的事情,能够传到京城该多好。”
永王的名声本来就被宛明珠抹黑了一通,但也只是男女之间的私事,顶多被人当成风流韵事在街头巷尾争论一遍也就罢了。
可如果这些风流韵事跟着政事有关,那影响可就大了。
萧长亭想轻轻松松摘了治水的功绩,这可没那么简单。
柴阳点头,随后出去。
宛明珠看眼旁边的药汁,略微皱眉。
这里面虽说加了甘草,入口并不是非常的苦涩,但宛明珠也实在是喝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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