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长亭沉默,许久才有声音出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本王想你们也是迫于无奈才做出如此勾当,既然你们所求为财,本王倒是能给予一二。”
“只要能将本王放出,定当会为你们谋求一份生计。”
宛明珠又是感叹:这萧长亭还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好汉。
倒是旁边的一个山匪突然开口:“永王这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啊。”
萧长亭闻言,沉默不言。
倒是宛明珠多看了那山匪几眼,觉得他所说的话倒是深入人心,讽刺的真是恰恰好。
山匪察觉到宛明珠的视线,抬头一看正好和宛明珠对上,身形一滞极快移开目光。
宛明珠若有所思,用荧光打量这个山匪。
郑侃和章谷二人倒是萧长亭再次弄晕,准备扒光衣服丢在街上。
宛明珠不便在场,带了柴阳转身去路口等待。
郑侃他们很快整理妥当从里出来。
郑侃来到宛明珠面前,言语之中带了几分歉意:“怕他冻死,还是给他留了一件衣服。”
宛明珠点头,正准备说话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萧长亭还是有些话没说错,宛明珠的病并为好个完全。
柴阳赶紧脱下身上大氅,二话不说给宛明珠披上。
郑侃也跟着开口:“宛小姐,天寒地冻的你还是赶紧回去,下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出来,直接让人过来找我就行。”
宛明珠吸了吸鼻子,跟着点头就转身离去。
只不过,她还是用余光看了一眼章谷身后的某个山匪。
那人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唯独一双眼睛好看。
许是收了些凉,宛明珠回去就有些发烫,被柴阳左一件衣服右一件棉裹过了个结结实实,随后抓起还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小丫鬟就出去了。
宛明珠吸了吸鼻子,忽然听到窗户被人轻扣一声。
她起身推开窗户,并无看见他人只是看见窗户下有一贴药。
弯腰将要药捡回房间,宛明珠继续回到榻上,柴阳也带着大夫敲门而入。
大夫捧着药箱,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被迫跑着过来的。
“大夫,快看看我家小姐如何?”柴阳在旁不断催促。
大夫上前把脉,就有了结论拿起笔墨就要写药方:“只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吃完这贴药再发个汗就没事了。”
柴阳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宛明珠。
宛明珠喝下茶水,视线扫了眼旁边的药包,示意柴阳拿给大夫查看。
大夫将药包打开,把里面的药一味一味的拿出来小心查看,面露惊喜:“这就是一副绝妙的药方,真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开的。”
“既然已有了药方,老夫也不便班门弄斧。”
言罢,大夫收拾好打开的药箱,拱手离去。
宛明珠示意柴阳将药拿下煎熬,随手抽出一个话本,但怎么也看不进去。
她的脑海不断浮现那个山匪的样子,总觉得似乎见过对方,可那却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阿嚏!”
宛明珠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更加裹紧身上的棉被,想着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导致有些不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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