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立马逃窜而出,直奔厨房。
是夜。
乔清语的屋子点满蜡烛,点了熏香,气氛徒然暧昧。
只可惜,萧长亭看到春晓时,直接拒绝了。
明明身体想去,可理智无时不刻的在犹豫,他索性关了门,一人饮酒。
而至夜深,乔清语还未等到人,不由得急不可耐,而墙上的柴阳看得真切,手上的石子趁机弹飞,直中乔清语的穴道,她径直倒下。
柴阳动作更快,怕被人发现,他接住乔清语,又在下一秒嫌弃的把人扔到了床上,然后走到后面的墙角,提出了一个满脸癞子的小厮,把人扒光了往床上一丢。
俩个身体靠在一块,看着这香艳的场景,让柴阳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姐让他助推一把,让雪音献给永王,但想来想去,他不能便宜了雪音,便自作主张弄个更丑的男人来恶心雪音。
他耳尖的听到有人来,急忙闪身离开了屋子,随即见到春晓小跑着回来,看来是看不成戏了,他叹气一声,转身和黑夜溶为一体。
春晓刚进门就看到小姐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当即捂着嘴,才没叫出声来,叫醒了乔清语后,她指了指男人。
看到那张癞子脸,乔清语一阵恶寒,整好衣衫后,冷眼看向了门外,猜都不需要猜,就知道是宛明珠干的好事!
她又气又恼,还没平复下来就听有人叫她。
“雪音。”萧长亭推门而入,见这一番场景,眼神瞬间阴冷,虽然乔清语穿好衣服站在一旁,但也无法忽略一个男人躺在她床上,发生了什么?
他沉默的片刻给了乔清语解释的时间,她快速走到萧长亭面前,不是撒娇柔弱,反而坚强的挺直身躯,声情并茂:“殿下,不用猜都知道是宛明珠故意陷害我,就像当年陷害我爹一样,恨不得让我生不如死!”
宛明珠的恨萧长亭自然知道,可他捕捉到的是乔清语的话:“你父亲又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乔衡入狱一事掀起一阵风波,朝堂上也大换血,因为乔衡而被牵连的人不少,但同样让人害怕,只是太师的一个门生,聪明才智令人赞叹。
可惜走错了路罢,若是乔衡仍在朝堂,对于萧长亭来说就是一大助力,丞相府算什么?太师府亦不是对手。
乔清语打量着萧长亭,知道有戏,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接连滚落:“还不是太师想钳制我父亲,逼迫我父亲和他一起协助太子,我父亲认为太子不堪重用,有心扶持殿下,但被太师察觉,与太子联合设计,让我父亲锒铛入狱!”
原来如此!
萧长亭豁然开朗,之前乔衡的案子众多疑点,他还以为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既然不是,那他岂不是有了机会?
九五之尊的位置,他时刻觊觎。
“可有证据?”萧长亭郑重询问。
鱼儿上钩了。
乔清语心里的石头落下,面上仍是一脸悲伤,她摇摇头:“我只知道父亲现在还在牢狱里,殿下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见我父亲,说不定我父亲能知道什么,若是父亲出来了,他肯定对殿下忠心耿耿,为殿下达成所望。”
最后一句,直击萧长亭的心:“你等本王的消息。”
离开院子,他全然忽略了那个癞子脸的男人,直接去找管辖大牢的大人,商议此事。
幸好他不枉此行,那大人同意次日子时让乔清语乔装打扮偷偷进大牢。
那癞子脸的男人,在太师府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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