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关的清晨一向都是繁忙的,因为这里那特殊的地理位置。
所以很多商人都在趁着早晨来出售自己的货物,以便于能赶开城门时的人流便利。
不过在这里,却有一个地方是例外的,那便是衙门。
现在秋风关常年居住的人谁不知道,新令的县令午是不会开堂审案的。
不过今早不同了,这天刚刚一亮,在衙门外便传起了咚咚的敲鼓声。
听到这烦心的声音,那搂着美妾熟睡的县令也是从美梦中惊醒。
听到是衙门口有人在敲鼓伸冤,县令也是怒道。
“是谁大清早扰人清梦?”
“大人,好像是一名少年。”
“将他赶走,不知道本老爷正午前不早堂吗?”
“老爷,您还是出去看看吧,这少年说如果你不出来的话,他就要报巡查,告你的罪。”
听闻此话,县令心中也是升起一服无名业火。
这是吃宝贝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威胁自己?
不过心中虽然极为不爽,可县令还是赶紧穿衣洗漱,然后来到了公堂之。
一堂,县令便看到一名身传便装的少年站在堂。
与周围那一个个看似萎靡的衙役相比,这名少年双手背立,双眼有神,一看便是长年在外打拼之人。
见此,县令更是恼火,这不就是个外乡人吗,不懂规矩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嚣张。
“大胆,堂下何人,竟敢告罪本官?”
想想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所威胁,县令便是一阵火大。
“你就是县令?大周朝吏律,县官需要和日同升,和月同降,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为何不早堂?”
堂之人当然便是周寒,只不过此时周寒看向这名县令的眼神中有着一丝冰冷。
“呵呵,老爷我偶然风寒,难到不能多躺一会儿吗?到是你,来堂不跪,来人,先给我打二十杀威棍。”
听到这小小的县官竟然还想狡辩,周寒也是冷笑道。
“笑话,你偶然风寒难到会偶然数年之久?我问你,秋风关之外匪徒聚啸山林,但却不见官府有任何动静,这是为何?”
听到此言,县令愈发恼火,此时县令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来告人的,而是单纯的来针对自己。
“混账!本官做事需要你来教吗?既然如此,来人啊,再加二十棍!”
听到县令的话,周围那如狼似虎的衙役们了是露出丝丝狰狞的笑容,拿起手中的大棍向着周寒靠来。
被周寒这么早给扰醒,这些衙役们也早就看周寒不爽了。
想到一会儿周寒会被自己打的满地哀嚎,一众衙役脸便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
轻轻瞟了一眼周围的人,周寒也是冷笑道。
“你们确定要听他的?你们可知,根据大周律令,对没有犯罪之人使用杀威棍不得超过十下,违者可是动用私刑的大罪,而你们也有连带责任,轻则丢掉官职,重则发配边境。”
听到周寒左一口大周令,右一口大周令,县令也是怒不可恕。
以往在处理犯人的时候,那些人大多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别说是大周律令了,他们连有没有这条令都不清楚。
在他们的眼中,自己说的话就是圣旨。
可是现在,这个年轻人却处处拿大周律令来威胁自己,这让县令如何受的了。
最可气的是,周围的衙役听到周寒的话后好像还真有点害怕,竟然停下了脚步。
“混账!他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
听到自己的司生气了,两旁的衙役一咬牙,也是前驾住了周寒,想要将周寒按跪在地。
但是让两名衙役吃惊的是,不管自己两人如何用力,都无法按下周寒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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