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n摇摇头,用‘你不懂’的眼神,回应他。
秦教练:.....神经
.....
“哒。”
木质圆桌发出轻微的一声响,一杯水放到季星河面前。
季星河抬起眼眸,笑意未达眼底,薄唇轻启,“谢谢。”
站在面前的男人未动,声音清清冷冷,“能坐一下吗?”
端水的手一顿,季星河这时才坐直身体,身体往后仰靠在椅背,下颌微抬,眼眸里黑黑沉沉,“自便。”
吱的一声,对面的座椅被拉开,吴俞面对着季星河坐了下来。
两个男人目光相接,都在打量着的对方,空气里都有几分焦灼的味道。
还是吴俞先开了口,“又见面了,季先生。”
“还是不见为好,吴老师。”季星河的语气算不太好,鹿耳不换吴俞的事情,他嘴没说,心里却始终有芥蒂。
谁又会愿意放一个对自己的人别有用心的男人在眼皮底下呢。
但他不能强迫鹿耳,就只能自己排解。
“季先生,似乎对我颇有成见?”吴俞静静的看着他。
季星河手握住杯把,端起水杯,低头敛眸慢慢的喝了一口,“知道就好。”
隔壁教室偶尔能听到有小孩子兴奋的声音传出,叫着小鹿姐姐,季星河双手合十,手肘抵在圆木桌,稍稍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他眉梢压低盯着面前的男人,“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别让自己太难看。”
此时,吴俞眉间显出些些怒气,但他语气压得很低,“我的心思我自己做主,还轮不到别人来管。”
“呵。”季星河勾起一边的嘴角,发出一声冷笑,“谁管你,只是不想我的人浪费时间在处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身。”
他停了两秒,才气定神闲的说:“毕竟,我的人,我得哄着。”
季星河把我的两个字咬的很重,故意说给吴俞听。
“啪。”吴俞的手拍在桌,眉头皱在一起挟着怒意。
水杯里的水震荡了两下,洒出些许。
季星河气定神闲的欣赏着对面男人气恼的模样,甚至笑了笑,将吴俞的那杯水推到他手边,什么也没说。
大厅里独特的复古钟,“叮叮叮”的敲了三下,下课的时候到了。
季星河缓缓站起身,漫不经心捋了捋自己的衣,单手揣兜绕过圆桌准备去接鹿耳。
路过吴俞身旁时,一直低着头神色莫辨的男人,突然说:“你们亲密无间,那她为什么留学时候的事不告诉你呢?”
季星河神色一黯,口袋里的那只手捏紧,他看见教室门被打开,鹿耳倚在门边跟小雨花说话,鹿耳抬头瞧见他在看自己,咧着嘴朝他笑了笑。
心里的那团火暂时被压制住,他回了鹿耳一个笑容,然后低声回应吴俞:“不告诉我?吴老师看起来不像自作聪明的人。”
说完,他大步朝鹿耳走过去。
旁边的人一离开,吴俞瞬间泄了气,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深呼吸了几口,觉得自己今天情绪突然失控。
最后那句话,他不该说的,只是方才被季星河逼得急火攻了心,才口不择言。他和鹿耳在法国认识的,关于她的事情,吴俞刚开始一无所知,后来辗转几个人,听说她之前有一段痛苦的日子,但具体的内容别人三缄其口,他不得而知。
他刚刚说那些话只是想激怒季星河,也是在赌鹿耳可能也没有告诉他以前的事情。但他后悔自己的多嘴,因为不管怎么样,他刚刚都是利用鹿耳去试图伤害另一个人,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所以,在鹿耳和季星河一起走出来之前,吴俞先离开了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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