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一句,季星河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挂了电话。他立刻看后车窗,鹿耳已经往反方向走去。
细雨纷飞,鹿耳的脚步越走越快,雨点不断落在脸,像冰冷的泪珠。
身侧不断有行人擦肩而过,心一点点的下沉。
最后十秒,她想。
一....
“啊!”
连默数的那声一,都还没念完,她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拥在怀里,握住手腕。
男人清冽的气息,包裹住她:“傻瓜,不冷啊?”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公主抱起,鹿耳受惊的环住男人的后颈。
季星河垂下眸凝视她,女孩眼尾泛红,分外惹人怜爱。
他抱着鹿耳大步朝车走去。
副驾驶门开着,座位却空无一人。
“她呢?”
“我帮她叫辆车,走了。”
季星河正打算将鹿耳抱副驾驶座,鹿耳手掌着车缝,抬头看他,“放我下来。”
鹿耳打开后座的门,掩住情绪,“我坐后面。”
别的女生坐过的...
脏了。
.....
季星河并没有多说什么,由着她任性。
汽车打了个转弯灯,驶向右边。
鹿耳瞟了一眼窗外,问季星河去哪儿。
后视镜里,鹿耳拉下帽子,拍了拍衣袖的水渍,季星河笑了笑:“你不想去聚餐,我们就单独去吃。”
“算了吧,我想回家。”
“不舒服?”季星河皱了皱眉,问道。
她将手环抱住腿,轻轻的“嗯”了一声。
季星河打了个急转弯,掉头走另一条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鹿耳摇头,声音更低了,“....我想睡觉。”
.....
直到季星河的车消失在视野中,鹿耳才卸下伪装,流露出不适。
她是真的不舒服,头痛。
她撒气似的,用力揉了揉脑袋,但无济于事。翻出专门的药箱,一大堆瓶瓶罐罐,她找出了一盒止痛片,就着桌的冷水吞服下去。
注定于事无补,但还是想求个心理安慰,鹿耳趿拉着毛绒拖鞋回自己房间。
她是真需要睡一觉。
.....
一觉醒来,已是日三竿。
头痛感几乎消失,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昨天药效不佳的止痛片,让她疼到了凌晨两点才勉强入睡。
昨晚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饿得脚发软。勉强撑着快速洗漱完毕,到厨房里找了一个三明治,在微波炉里加热三分钟。
等待的时间,她靠在大理石壁看手机。昨天晚季星河到家的时候给她发了个消息,那儿她正疼得难受,打字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就回了个“嗯”过去。
这会儿,季星河掐着点儿,问她“醒了没”。
鹿耳回过去,醒了。
几乎下一刻,季星河就打进电话来,鹿耳接起来,“喂?”
“吃早饭了我点了徐记,应该马就到了。”季星河言简意赅。
鹿耳一愣,看向微波炉里正转动的三明治,突然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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