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手腕上出现刺目的红色,让闻人榷怎么看都不顺眼。
他握住长卿的手腕,轻轻解开包扎的纱布,发现这伤口不裂开才怪,只是用衣服上的一角就草草包扎了。
心中微怒,手上力气不由一紧。
“嘶”
听到女子轻微的呼痛声,闻人榷不自觉地手上的力道迅速减小。
仔细一看,是一道惨烈的割痕,被水浸得伤口处发白。
闻人榷眼神漆黑如墨,眼底似有什么破涛汹涌,如果说平时的闻人榷是一头危险惑人的红狐狸,那么此刻就像是被激怒的凶兽,让人不寒而栗。
闻人榷只一眼便看出了这是一道割痕,不是什么利器所伤,而是被尖锐的石头划伤所致。
她今天去做了什么?
闻人榷不动声色地为她仔细包扎好,随后关上门。
“查”
“她今天去了哪里。”
“是。”
树叶微微一抖,潜在暗处的暗卫早已领命离开。
而闻人榷则站在门口处,眸色浅淡让人捉摸不定。
*
地下水牢内
嘀嗒——嘀嗒——
烛火忽明忽暗。
一间牢房内不断传来惨烈的哀嚎声。
啪——
“公子,奴婢知道错了!”
“求……求公子饶命……啊——”
闻人榷身着一袭浓烈绝艳的红袍,修长的手如同造物主的宠儿,手中端着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品尝着。
仿佛不觉得眼前的场景有多么血腥似的,惑人的脸上是习以为常的淡漠。
平日里的似笑非笑令人胆寒,此刻脸上再无一丝笑容,冷峻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寒意。
他淡淡地抬眼看向这人。
原本还在求饶的婢女只觉得被什么恶鬼盯上,吓得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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