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闻人榷的府邸,便看到一女子虽步伐稳健但却不免焦急地走向长卿。
她停在长卿面前,道:“萧姑娘去哪了,公子大怒,命你自行领罚。”
听到这个,长卿有些意外,闻人榷会找她?
也是,许是头疾发作,却找不到她,因此动怒。
“如此,带路吧。”
长卿微微颔首,没有什么感想地走了。
不过,这闻人榷当真是喜怒无常,几天前尚且像是对情人的呢喃,现下便翻脸不认人了。
*
“萧姑娘,请吧。”
这是一座地下水牢,周遭昏暗无比,只有几只微弱的烛火,还有节奏诡异的滴水声。
嘀嗒——嘀嗒——
在这昏暗的封闭环境下,哪怕是一个一个心理素质强大的人,也不免癫狂。
长卿缓缓走进水牢里,水是刺骨的寒冷。
啧,闻人榷是吗?
他最好祈祷不要让她抓住他的把柄。
长卿掩住眼里的寒意,待人都离开后,白皙的手腕上一个精致的红色镯子动了动。
圆圆扬起脑袋,生气道。
“嘶嘶~嘶嘶~”
长卿为什么不让窝咬死他们,他们欺负长卿!
说着,蓝色的尾巴还晃了晃。
看着这条蛇,虽然蠢了点,但一心维护自己的模样倒是招人喜爱。
漂亮的手指轻轻弹了弹圆圆的脑袋。
“不急,我迟早要还回去的。”
明明长卿说这句话时语调懒散,但圆圆却莫名地听出了刺骨的杀意。
*
极为奢华艳丽的殿内,亮着一支微弱的烛火。
闻人榷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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