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这番声势引得临近的选手频频侧目。然后很快,观众席上也有人注意到了异样。
“我去,那边炼器炼炸了?”
“这好像不是在炼器吧?那人在做什么?”
“他不就是刚才领了一堆仙灵泉水的家伙?他在打自己?”有识货的观众道,“那好像是叫做炼极指劲的武功。他不是在炼器,而是在自炼啊?”
裁判席上,有裁判也注意到了白尘的动静:“那边那个小家伙是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用炼极指劲戳自己?”
张院长翻了一下选手名册:“白尘……嘿,老安,是你们神鸣道院的学生。而且还是只有第一境的新生。”
“白尘,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一名裁判说,“提出三个月后天之裂痕会扩大的预测方法的那个?一个新生能进入复赛,功底不错嘛。”
“可他为什么要戳自己?”张院长说,“这小家伙是看到题目太难,觉得自己晋级无望了,便在赛场上表演行为艺术?”
“白尘是个很有想法的学生,他也许有自己的打算……”安北朔院长抚须说,底气有些不足。
他知道这个学生。白尘招考第一、十脉缺九、力压第三境、开发新道术、创立星象研究社、入学俩月发论文的事迹在道院流传,院长也有所耳闻。
安北朔知道白尘是个有着非凡的天赋,喜欢剑走偏锋的异才。
但此刻白尘的这番操作……他也看不懂啊!
炼器大赛,你自己戳自己干吗啊?
尽管如此,他还是出言维护了自己的学生:“这个孩子很擅长出奇制胜。”
“不管他是在做什么吧,这么做肯定会打扰周围的参赛选手。”张院长说。他催动灵力,对白尘传音。
赛场中,白尘正在用炼极指劲戳自己戳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了张院长的声音:“白尘选手,请注意,你在干扰其他选手。”
白尘一怔,随即将目光投向裁判席。
“裁判先生,我只是在用独创的术来祭炼术器。”他直面张院长的目光,礼貌地应道,语气不卑不亢。接着,他将自己的思路简单说了一遍。
裁判们都听到了他的讲述,默默对视了一眼。同安北朔说的一样,这个小家伙的思路果然剑走偏锋。
张院长的表情沉了下来,他可不管白尘用什么方法炼器:“不管怎样,你干扰了其他选手是事实。”
白尘扭头看了一下自己临近区域的选手,张院长说得也确实没错,几个人都以一种充满怨念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戳自己的动静实在是太烦人了。有人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能晋级,那肯定是白尘的错。
白尘又将目光投向危麟的区域那冲霄的蓝紫色雷火:“裁判先生,您怎么不说他?”
论声势,论吸引眼球的程度,危麟可比自己要大十倍。
张院长的眉毛抖了一下:“危麟选手是在用正经的手法炼器。他可没有表演用胸口接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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