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下午就去找镇上的周三张打镯子吧?”
说起这周三张,在这县城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打玉器的手法十分精妙,据说祖上还在皇宫里头服侍过皇帝,所以这县城的人都爱找他做些小玩意儿。
类似于佛祖挂坠,耳环,雕花镯子之类的。
心动就要行动。
三人稍作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是由易天开车,出发前往周三张的铺子。
“诶,闺女,你说我打个什么样的镯子比较好?”
才刚坐上车一会,董母就拿出手机搜图了。
这完全没花纹的镯子大气简朴,可她又觉得简单了些。
镯子还没敲定好打什么样的,董母又看到了耳坠的图片,“这个耳坠也可以考虑一下,水滴形的还挺漂亮的。”
董珊见此哭笑不得,“妈,等到了您再决定吧。”
“也是,”董母听罢收了手机,“万一我看上的他打不出来就尴尬了。”
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董珊便指挥着易天把车停在了一条小巷前。
“到了,铺子就在巷子最里面。”
车子不好开进去,三人下了车,乔装打扮一番往里走。
易天一路跟在后方,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一路上没说半个字。
还没进周三张的铺子,易天就远远地听到了机器运转的声音。
有些刺耳的打磨声不是很好听,但却是让玉石光滑的重要步骤。
易天跟着进了铺子,三人摁了门前的铃等了一小会,一个满头是汗的老头便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汗衫,手上是白色又破旧的棉布手套,头发灰白。
此人便是周三张。
董母率先开口打招呼,“老周,真是好久不见了。”
周三张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是啊,好久不见了。”
脸上分明带着笑,眼里却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忧愁,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有心事。
怕他不专心把镯子打坏了,董母多嘴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唉,”说起这事周三张就叹气,抹了一把额头上汗珠,“我的传家宝丢了。”
“传家宝?以前从没听你说过。”
周三张苦笑一下,“呵呵,祖上传下来的,一直压在箱子底,怎么会跟人说呢。”
这可就怪了,若是一直压着不拿出来,又怎么会丢。
董母虽然没直接问,但看他的眼神也就是这个意思。
周三张再次叹气。
“我那孙媳妇病了,据说是什么血液方面的,我老头子不懂,但也知道治病要花很多钱。”
这话一出,董母就皱了眉,“你那孙媳妇不才过门半年吗,就要卖传家宝替她治病?老周,你真是糊涂了。”
作为一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董母认为这反正感情尚浅,离了换个健康孙媳妇未尝不可。
可周三张不这么认为。
他摇摇头,“翠竹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她值得。”
董珊在一边听得眼圈都红了,可易天却开始每天突突跳。
虽然很冒昧,但他还是问了,“您的传家宝是不是在魔都丢的?”
“你怎么知道?”周三张很惊讶,“我是去魔都打算找个地方卖了,大城市应该价格高一些,哪知到的那天晚上就丢了。”
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撞了自己的那个男人捡走的,但他记不住那人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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