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云思虑良久,也不问素茹,自顾自的走进碧纱橱里写了起来。
“少吃些性凉的东西罢,这几日湿热,恐会起疹子,到时候就叫人照这个方子抓药。”临云拿过一只墩椅,坐在和素茹齐平的视线里。
素茹却猛的生了些乐趣,戏问道:“为何要照着你的方子抓?府里又不是没有大夫。”
“若是真起了疹子,这个方子不留疤。”
素茹飞红了脸:“我留不留疤,与你什么相干····”说着声音也更小了。
“总听师傅说前朝妃子为了祛疤取胎盘做膏脂,就想着女孩子,是极看中肌肤的,总是不留疤好些。”说着又要拿纸笔去写,“既然你不喜欢,我便换一道方子好了,先前的方子有苦参,我原本也害怕你喝不下。”
“诶?罢了罢了,既然这样贴心,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素茹拿出得巧还卖乖的架势。
“这样,我便走了。”临云似乎没有一点留恋,转身就要走。
“你不好奇我叫什么?”素茹问道。
“你说你叫扶安。”
素茹有些不依不饶:“我之前说我姓苏,可这持节府却姓李。”不知怎么,她想让临云知道她的名字。
“你这样傻,总不好骗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临云觉得有些好玩,转过身戏虐的看着床上的少女。
素茹憋红了脸,穿着中衣就下了填漆花床,她没有临云高,只好站在脚踏上与他说话:“我姓李,名素茹。”
“嗯··记住啦。”
看着临云又从窗户里爬出去,素茹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这样不成体统的事,临云做起来却是一本正经的。
素茹朝着门外喊道:“平金,戳沙,去小香园找三姐姐要一张秋千吧。”院子里正好有一棵老槐树,素茹想着。
是啊,秋千都在小香园又如何?要就是了,不过是一张秋千而已,哪里就这样复杂了?
素茹将药方塞在枕下,抱着小脑袋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等素茹再醒来时,天一件昏沉沉,一睁眼,便是七娘子的小脑袋。
“六姐姐,你终于醒啦?”
“素苒?你怎么在这儿?”李素茹有些无力的坐在塌子上。
七娘子伸直了小手去摸素茹的额头,问道:“六姐姐,你病糊涂了吧?今日可是爹爹的生辰!平金姐姐,平金姐姐,你快来看呀···”
李素茹一把掀开床褥,今天是庆安持节府当家主人的生辰,她怎么把这儿事儿忘了?
“戳沙?平金?快帮我梳头,你们怎么也不叫我?”
非云和非雾跟在戳沙身后端着花刨水,戳沙也不慌乱,说道:“娘子可是我和平金能叫得醒的?”
“什么时辰了?”
“不过申时,娘子不必着急。”
“可天怎么如此昏沉?”素茹此时才松了口气。
“我和平金也奇怪呢,天象异常,总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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