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钰的画,获得了在场竞拍者的一致好评。
但是,起拍价三千英镑,却无人问津。
今晚参与慈善竞拍的大多是卡斯顿的往届毕业生与在校生的家长。
徐文钰和安娜梅琳之间的纠葛,在这个说大不大的圈子早已经传开了。
没有人会为了徐文钰这个小透明去得罪英国时尚圈巨头的安娜梅琳家族。
就在徐文钰的画作要流拍时,人群中有一个声音响起。
“1万英镑。”
有人要1万英镑拍下徐文钰作的画。
“1万5千磅。”
另一个人也举起牌子,开始参与竞拍。
拍卖师开始高喊:
“1万5千磅一次,一万5千磅两次......”
“3万英镑。”有人再次喊出高价。
竞拍者开始交头接耳,都不知这几位竞拍者的来历。
他们是父亲给我找的投资老师,今天是我拜托他们过来拍下徐文钰的人画。
我早有预料,安娜梅琳一定会想办法在拍卖会压制徐文钰。
我并不希望徐文钰在拍卖会出风头,毕竟卡斯顿是个是非之地。
但是,我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我心中的成交底价是3万英镑一幅画,既不会太高,让徐文钰被媒体注意到,又不会太低,打击了我家小孩的自信,
“3万5千磅。”有一人在人群中举牌喊道。
我们朝那个方向望去,去赫利理事长。
我与赫利理事点头致敬。
赫利理事举杯微笑。
我以为那幅画最终回花落赫利理事手中。
没想到,我爷爷奶奶也出席了今晚的慈善拍卖夜。
在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参加过卡斯顿举行的任何晚会。
“5万英镑。”爷爷一口价。
拍卖师的眼睛逐渐亮起来。
“5万一次,5万二次,5万三次、成交。”
毕竟徐文钰的画是第一次通过拍卖会进入市场,作为一个在校学生,5万英镑的首次成交记录也会为她日后的市场价值奠定一个比普通画家更高的起点。
拍卖会结束。
我去询问爷爷奶奶为何突然参加竞拍。
奶奶看着远处在接受媒体采访的徐文钰,往拉了一下自己的披肩,说道:
“钰钰说她在卡斯顿不开心,我和你爷爷就过来看看。”
爷爷帮奶奶扣好披肩说道:
“我们自个家孙女的画,我们当然得捧场。”
我看着爷爷奶奶手捧鲜花向徐文钰走去时,我和爷爷奶奶的曾经的心结,似乎也释然了不少。
因为父亲**的教育,让我曾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却对我经历着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爷爷奶奶也一度心怀不满。
为此,我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肯接受爷爷奶奶的关心,逃避着他们的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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