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青岑,如果可以救一条人命,我也会去做配型测试。”
“哇。”唐书言听到徐文钰的解释,阴阳怪气的哇了一声。
然后猛翻一顿白眼,背对着徐文钰。
“唐书言,我是说认真的,即使是陌生人,如果需要骨髓捐赠,我也会这样去做。”徐文钰继续解释道。
唐书言气鼓鼓的鼓着腮帮,一言不发。
徐文钰看到唐书言自己在一边生闷气,不再做解释,下床径直走向书房,去继续准备李?案件的辩护词。
唐书言看到徐文钰是没有把自己哄开心,倒忙起她自己的工作,更加忿忿不平。
他走进书房,坐在徐文钰对面的椅子上。
最开始唐书言一言不发,就是充满怨念的直直瞪着徐文钰。
后来看到徐文钰压根没有时间看他的独自表演,便开始制造各种声响,一会动动桌子上的案卷,一会用沙漏敲打笔筒。
徐文钰依旧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唐书言被徐文钰的态度刺激到因为生气,呼吸都是大口喘气。
“徐律师可真是优秀,工作一级棒,还善良,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把自己骨髓奉献出去。”唐书言终于按耐不住,迈向了挨打的第一步。
徐文钰叹叹气,她知道唐书言是想吵架了,在和她找茬,自然没有继续理会他。
看到徐文钰默不作声,唐书言向作死的边缘继续前进。
“我真是三生有幸娶到您,您真的是太博爱了,我就做不到您觉悟这么高,别说陌生人了,就是我认识的人忽然和我要骨髓,我都不会答应。”
“徐律师,应该去做慈善家,不应该做律师。”
徐文钰被唐书言吵到无法专心工作,她终于抬起头,看向唐书言说道:
“唐书言,看我口型。”
“哥屋恩,滚”
唐书言看出徐文钰是真的生气,懊恼的抿着嘴站在原地。
此刻,他滚也不是,不滚也不是。
“我错了,温蒂,我是关心你。”唐书言搓着手在那瞅着徐文钰说道。
温蒂是徐文钰和唐书言在英国举行婚礼时用的名字。
每次唐书言试图唤起徐文钰对他这个丈夫的最后一点怜爱之心时,都会认真且怂的称呼徐文钰温蒂。
唐书言向来是挑衅称呼徐律师,认错称呼温蒂,无事就叫徐文钰,他自个把自个的身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哪错了?”徐文钰抬起头问道。
唐书言听得出来徐文钰的声线比刚才让他滚的声音细腻了不少。
“我话太多了。”唐书言忽闪着他的眼睛,像犯错的小孩自我检讨道。
徐文钰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知道错了,那你去休息吧。”徐文钰说完继续低头看案卷做笔记。
唐书言张口说了句,“那你......”
欲言又止的唐书言担心徐文钰又会生气,话说到一半又吞到肚子里。
唐书言拖着脚回到卧室,望了望好在书房专心致志工作的徐文钰,他一头栽到床上,双腿不敢的蹦跶了几下。
白洋给唐书言打来电话,汇报工作进展。
“老大,李董直接去找了咱台里的领导,他说如果您敢让佳人姐退出“释”的主持,他就撤资。”
唐书言本来就心情不好,投资人又拿他在乎的节目威胁他,更让他气不打一出来,直接说道:
“让他撤吧,这些年他和电台合作没少获利,不让他撤一次,他大概都不知道他这些年是在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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