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意的表情就没有放松过。
她拧着眉心看完了最后一行。
“我们和雪韵上一次的总部合作是什么？”她问道。
立刻有人调出了数据。
“小意姐，18年9月份，为超市的一个自有品牌做的产品广告，有和他们进行宣传合作。”
那些微不足道的，比如剧组摄影组为员工采购一些矿泉水员工餐之类的，属于超市层面的合作，还上升不到合作的层面，应该也不足以构成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18年，前年的事情，就算是因为什么事情有了记恨，怎么着也不会等到今年才动手啊？”
柳涵意觉得很奇怪，想不出来秦氏得罪了雪韵什么。
其实不管是公司规模还是涉及的领域规模，秦氏和雪韵，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二者间道差距不是小沟，而是天堑。
但是即便是如此，蚂蚁咬死大象，娱乐媒体天生就有这样的能力，如果是他们认真要对付，完全就可以用名声要挟一个公司。
“可是小意姐，我记得，我们在那次的合作之中，也没有产生任何会让雪韵记恨我们的误会。”有人解释道，“更甚至，当时和我们合作的老白总，还对我们非常客气非常热情，表示希望以后能有进一步合作，主动提出了我们的其他自由品牌，需要宣传的时候也可以找他们……”
“我知道，肯定是近期……”
但是秦氏，一个做外贸发家的企业，在市那也是龙头老大哥的存在，雪韵为什么会想不开和他们做对呢？
这有什么好处？
他们是觉得秦氏的技术部都是吃白饭的吗？
另一边，雪韵娱乐，也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做决定，你们只要照做就可以了，你这是在质疑你的领导吗？”
白若霏的声音冷漠，她看着眼前脖子都红了的男人，眼神很不耐烦。
“可是白总，我们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可言啊？更别说，最后得罪了秦氏，他们要是报复起我们，我们只是一个小娱乐公司，哪里承受得住？更何况，旁边还有光新在虎视眈眈，一旦他们联合要打压我们……”
“说够了吗？”
老板椅上的女人捏了捏眉心。
“白总，你这样独断专行，一定会出事的。”
男人见她依旧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她肯定是没有听进去了。
他叹了口气，抛下最后一句话，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白总，还需要咖啡吗？”
见男人已经出去，助理有些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总裁每天喝一杯咖啡的时间了，他其实已经准备好开咖啡机了，就是看他们还在谈正事，所以不太敢上前。
“需要个屁，别吵。”
白若霏皱着眉，吐出一句。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显示的数据，脸上的表情紧绷。
“秦亦凝……”她咬着嘴里的这三个字。
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不过现在，她要先对付另外一个人。
消沉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差不多，也该消失了吧？
正在开车的白崎，手机里接进了一个电话，他把车停到路边，接起。
“白崎先生，风姐要我告诉您，现在过来公司一趟。”
电话那一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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