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
她不需要谁护。
“诺,主子,您先走。”
士兵们齐刷刷的让开一条道,直到拂乙渐渐消失后,他们才翻上马回厌戎山。
城内众人算是安下了心,仿佛末日正在离去,可以打开窗门看阳光。
吓死个人哩,以后谁还敢惹这位院首。
惹?百万戍兵还来。
城门还没修就这么烂着。
宋妤媛,薛晋,张大人,被绑在柱上,不喊不闹。
他们已经感觉到死忙的来临,走了厌戎部,城里还有军枢密院,还有权倾朝野的闫王殿下。
敢喊什么,敢闹什么。
他们惹了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军枢院首。
还没死算好的了。
城门外,一道白衣漫步走来。
拂乙手中把玩着一根不长不短的干木条,嘴里叼着一根草,漫不经心的走着。
玩世不恭的态度。
又冷又漫。
还带着点摄人的寒意。
守城门的禁军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出去的,远远看清她的面庞,人还没靠近。
他们立马恭恭敬敬的颔首迎接。
这女子就是他们梦寐以求想见的偶像,军枢院首。
他们都想不到。
谁能想,威慑天下,手握重兵的院首是一女子,还很年轻貌美无比。
厌戎百万戍兵只因她遭受漫骂就马不停蹄的来踏城门,平怒火。
你敢想。
她现在还成了半个闫王妃。
惹不起,惹不起。
能喝品罄茶奇怪吗?不奇怪。
刺杀皇上?用刺杀吗,皇上都会提头给她。
他们的院首就无趣开个玩笑,所有人都当真。
禁军们犹豫了许久,壮胆子迎了上去。
“院首好…”
拂乙轻轻咬了一下小嘴里的那根草,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声音很低,漫不经心又带着冷。
禁军们也不敢直视她,气势太冷太压人。
“尊敬的院首,咱们仰慕您好久了,今日终于得见真容。”
“尊敬的院首,您可是我们沅国的光,百姓的神。”
“院首,您看我们兄弟几个有没有机会去厌戎部打仗。”
拂乙拿起手中的细木条轻拍着掌心,一挞一挞,缓缓眯起美眸,“看城门不好吗。”
喜欢去送命?
看城门悠闲,还有银子领。
禁军还以为她不会搭理回话,一看着就不会笑。
仿佛跟她说话,她一言不合能用眼神杀死人。
但,此等能跟他们敬畏的院首,搭话的机会,那可是求之不得,梦里都梦不到,不能错过。
一名禁军又壮起胆,挺起弯臂发达的肌肉,还自豪的拍了一下,“咱们几个兄弟很有力气的。”虽然比不上厌戎部百万士兵的勇猛无畏。
但,谁不想能跟在院首手下,那可是祖坟冒青烟,光宗耀祖的事。
谁不想跟在宿尧将军身后打仗,保家卫国。
他们当然不怕死。
拂乙扬起枝条,轻轻戳了一下那名禁军的突起肌肉,啧了一声,又冷又厌,“差点。”
溯国的士兵比较高大威猛。
城楼上的男子,那双乌黑深邃的厉眸扫着那一幕幕,俊逸的面上阴霾笼罩,左手不客气的插着腰,气得踢了一下城墙,“她在干嘛!”
王妃她在京城野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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