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衙役上前禀报:“大人,不如去宝华寺上香拜佛,再占卜一卦,或许神灵能指点迷津,把这件扑朔迷离的案情点拨明白。”
宝华寺,张云燕又听到了这个名字,心里一动,连衙役都如此相信,看来那个寺院的确有些名气。
陈知县听了属下的提议,不由得笑了笑,有些苦涩:“这怎么可能呢,要是拜佛占卜如此灵验,还要咱们这些人干什么?再说,现在事情这么多,哪有时间去那里呀。”
衙役说道:“大人,宝华寺的神佛的确灵验,百姓们都知道,有个大事小情都去那里拜佛烧香。咱们不妨也去试一试,说不定真能破了此案。”
“这都是百姓们饭后茶余的笑谈,哪是真的,即便有可能如愿,也是碰巧。”陈知县还是不信,和张云燕辞别,带人回县城去了。
张云燕心里没有平静,一边走一边想,依旧被方才的案情缠绕,时而思索一番。她很想查明这件疑案,又疑团重重无从入手,在默默地叹息。
云燕又想起那个衙役的话语,也对宝华寺有了兴趣:“在小庙里避雨的时候,那个满脸胡须之人就说宝华寺的神佛灵验,看来百姓们很相信。那个寺庙里供奉的是什么神佛呀,会如此令人关注?”
张云燕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偏西,虽然有些云彩,但是不会再下雨了。
她心里暗想:“时间还不晚,不如先去宝华寺看一看,然后再回玉龙庄。”想到此,云燕向路人问明方向,便奔宝华寺而去。
宝华寺依山而建。山势虽然不高,但是比较陡峭,绿意中有青石耸立,显得很有特色。寺院周围是成片的树木竹林,郁郁葱葱,还有高墙环绕,古木映衬。
寺院里除了大殿,还有一些房屋,纵深宽阔,香火不断。
张云燕一边走一边看,这里环境幽雅,景色独特,值得观赏一番。来这里的人很少,可能是那场大雨的缘故吧。
云燕来到大殿里观看,里边很安静,有三尊佛像,不知道是何神佛。也难怪,她对佛家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无法知晓。
云燕看了一会儿,默默地摇了摇头,依旧怀疑这三尊佛像灵验的说法。她出了大殿,又在寺内各处走一走,对这个幽静之地很感兴趣。她悠悠闲逛,在各处巡视一遍,之后才出了寺院大门。
张云燕看了看青草野花、绿树竹林,又信步在寺院外面游玩。她蹲下来,看着一株粉红色的花朵,闻着幽幽的清香,流露出了思念之情。
不用说,这株花儿让她想起了儿时的情景,于思念中有了微微的笑容。小时候,就是因为自己头戴两朵粉红色的花儿,她和佳祥哥哥才有了相伴一生地约定。
这时,有两个女子走过来,张云燕吃了一惊,稍一愣神,又高兴地迎上去。
原来,来者是张晨辉的夫人孙氏秀萍,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竟然是杨宏霞,令人意外。
云燕和杨宏霞打个招呼,然后问道:“婶婶,我正想回家去看望你们呢,没想
到也到这里来了。张叔叔在哪儿,还有云霞妹妹,难道他们没有来?”
孙氏见到张云燕,既惊喜又焦虑,神情很急切。她催促道:“云燕,快去找云霞呀,要快呀!”
张云燕又是一惊,急忙询问:“云霞妹妹怎么了,她在哪里?”
孙秀萍流下泪水,抽泣道:“云霞不见了,快去找她呀,要快呀!”
云燕慌了神,无暇再询问详情,急忙去寻找妹妹。
这个打击突如其来,张云燕非常紧张,有些惊慌失措,蹿来跳去四处寻找,始终不见云霞妹妹的身影。她急得浑身是汗,泪水流下来,为妹妹的安危忧心忡忡。
孙氏秀萍和杨宏霞为什么会来到宝华寺呀?沈云霞怎么会丢失呢?张晨辉和杨宏清去哪里啦?
要想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从头说起。
……
张晨辉遭受了那场不白之冤,饱受牢狱之灾,不但身体遭受伤痛之苦,自己的名誉也被玷污,心情很沉重。
身体复原后,他不愿意再走出家门,自觉无颜见到父老乡亲,整天闲坐家中无所事事,闷闷不乐。
对此,孙氏秀萍和沈云霞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焦虑不已,又没有办法让张老爷摆脱苦恼,跟着唉声叹气。
后来,孙氏听说宝华寺风景别致,游人和香客很多,便想陪张老爷去那里散散心。
张晨辉一直以来心情压抑,精神上被折磨得很难受,整天抑郁寡欢。他本来就是喜欢游山玩水的人,觉得外出可避开熟人,便答应去那里玩一玩,缓解一下郁闷的情绪。
孙氏很高兴,备足银两及穿戴吃喝,打算趁机到处走一走,让张老爷玩个够,把心里的苦闷和伤感的情绪都消散出去,也好重新振作起来。
很快,一家三口坐车出发了。
他们来到宝华寺,见这里景色果然很美,心情随之好起来。尤其是张晨辉,他心里敞亮许多,一天下来像是换了一个人,也有说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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