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术士全身笼罩在破旧的黑袍之中,透过破洞依稀能看见森白的皮肤,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脑袋也是森白消瘦,除了泛蓝的双眼比较有神采之外,就好像在骨头上直接糊了一层皮肤,没有血肉。
“你好!?”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这么白?”
“你为什么这么瘦……”
“你不会真的没有血肉,只有骨头皮肤吧?”
“……”
苏卓喋喋不休冲沉默术士打招呼,可沉默术士除了泛蓝的双眼不断在思考转动外,嘴皮子连动都不动一下。
而且虽然在思考,但苏卓很笃定也没有思考他问的问题。
终于,沉默术士看了苏卓和阙七一眼,冲阙七微不可查点了点头,忽然从原地消失,再看时,已经返回了卡牌空间。
这可不行,大爷有阙七一个就够了,可不能惯沉默术士的毛病。
“召唤沉默术士!”
叮~
沉默术士拒绝您的召唤……
召唤!
叮~
拒绝~
苏卓接连试了十几次,除了冷冰冰的提示音外根本召唤不出来。
就连阙七也有些看不见去,轻喝道:
“好了,别召唤了,沉默术士是不会跟不相熟的人说话的,而且他现在才一级,也帮不了什么忙。”
“呃……”
苏卓忽然一怔,打消了继续召唤的念头,问道:
“你说什么!?”
“我说他不会跟不相熟……”
“不是这句,下一句……”
“他才一级……”
“他为什么才一级?戴墨都二级了,按理说他也应该二级才对吧!?”
因为阙七就是如此,现在阙七的实力虽然还没有到达二级顶峰,但只要苏卓突破,她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接连突破。
沉默术士的消失带走了腐蚀的气味,邢思凤的琴声又恢复了正常,听闻苏卓询问,主动道:
“因为戴墨从来没有使用过那张卡牌,一直挂在墙上。”
“为什么?”
“不清楚。”
邢思凤不清楚,苏卓更不清楚。
但在戴墨看来,他父亲让他获得的是第一张卡牌,而不是第二张,除非是完成父亲的嘱托,否则他永远不会动用这张卡牌。
等等!
苏卓好像感觉自己遗漏了更加重要的信息,细细思索着什么。
“苏卓,你怎么了?”
凌冬见忽然严肃的苏卓连忙问道。
“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
苏卓没有回答,反而直接冲向弹琴的邢思凤。
“崩!!”
一把拍在钢琴的黑白键上,动人的旋律被暴躁打断,苏卓忽然抓着邢思凤的肩膀问道:
“在暗室里,你说我抢占了原本属于戴墨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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