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泽如实地回答道。
不过，他的大实话却是让尼克·弗瑞眼角抽搐。
“吕先生，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还有，我看过北欧神话。”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现代的人类可以天入地，使用雷电的力量，在古代人眼中也和神明无异。为什么一个千年前拜访过地球的外星种族，就不能被古代的人类顶礼膜拜，奉为神明呢？”
见尼克·弗瑞兀自不信，吕泽也懒得和他废话，念动魔咒，手中开始闪烁起了一团蓝荧荧的光球，而后劈头盖脸地朝着卤蛋局长的光头砸去。
这是卡玛泰姬的记忆魔法，可以将自己脑海中的一些记忆，有选择地灌输给别人。
当然，因为涉及到大脑，这个魔法施展的难度很高，对施术者的精神力消耗也很大。一旦失误，很可能会对施术对象的大脑造成损害。
老实说，吕泽也只是刚刚学会这个魔法而已，尚不能确保百分百的成功率。
不过眼下时间紧迫，他实在不想和尼克·弗瑞磨叽下去，于是便选择冒点风险。
唔，让尼克·弗瑞冒点风险。
好在，等级晋升之后，吕泽的各方面属性都有提升，包括精神力。
再加尼克·弗瑞的运气属实不错。
这个魔法最终被吕泽施展成功了。
大量被筛选过的记忆碎片进入尼克·弗瑞的脑海之中。
包括吕泽前世看过的一部分有关阿斯嘉德的电影片段，卡玛泰姬典籍里面对于阿斯嘉德的描述，甚至还有吕泽和雷神托尔初次相见的场景画面。
当然，为了增加尼克·弗瑞的危机感，让他认识到雷神托尔的危险性，吕泽特意为尼克·弗瑞多播放了几遍雷神托尔镇压九界时的功勋和战绩。
那些敌人对于雷神托尔来说，是不折不扣的叛逆，杀死他们是阿斯嘉德人应有的荣耀。
可是对于尼克·弗瑞这个地球土著来说，那分明是先进文明对落后文明的征服和杀戮，是赤裸裸的侵略！
雷神托尔就是一个手沾染了无数鲜血的侵略者头目！
因为短时间内被灌入太多的信息，尼克·弗瑞只感觉头疼欲裂，差点惨叫出声。
不过，他并没有让吕泽停下来，而是如饥似渴地快速消化着这些对于神盾局来说完全陌生的秘闻。
三分钟后，记忆魔法结束，尼克·弗瑞也差不多将这些信息消化完毕了。
他沉默片刻，攥紧了拳头。
“松开我的特工吧。吕先生，我答应和你对付那个变种人，不，雷神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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