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屿这一次只是一个人过来的,手上撑着油纸伞,身上披着一件保暖的大衣,灰色长褂,相貌美得惊人,却又没有半点女气,带着阴邪,笑了两下那阴森森的感觉就没了。
他手白的像是白纸里出来的,合上油纸伞,他就坐到了大厅的旁边,笑着看臻牧枭。
“弟弟,这还真是好久不见了,算一算日子,大概也有个八/九年了吧?”
臻牧枭变了,傅森屿上一次宴会真没认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家里人告知他臻牧枭回来了,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臻牧枭就是盛靳年。
臻牧枭因为失忆被安排到其他国家去,这件事情他并不是不清楚,只是因为两个人处于对立面的状态,父亲藏得深,就算他想要调查也根本无从调查。
“是,有八/九年了。”
“这八/九年来,过得怎么样?”傅森屿喝了一口清茶,声音听起来不重不轻,就连关切也显得冰冷。
臻牧枭一口饮尽:“还好,你呢?”
傅森屿呵呵一笑:“我当然还是那些父亲,从一开始就说过,我做的那些都不过是小孩这把戏,我哪里比得过你,失忆成了总裁,回来,仍旧把隽秀司副会长的位置,坐的热火朝天。”
臻牧枭像是听不出来傅森屿的若有所指,只是吝啬的勾了勾唇角。
寒城,一辆面包车直达寒惩伐门口。
还没有开进去就被人拦了下来,脖子一道疤的男人拎着棍棒走了过来,敲了敲面包车车头问:“诶!里面开车的谁啊?有人让你们过来吗?来干什么的!”
豹子头把车门打开,挠着头笑嘻嘻的走了下来,顺手还递了一根烟过去:“兄弟,你别误会,我们是过来送东西的。”
那人可不吃这一套,看到那根烟冷冷的推了回去:“少在我面前打哈哈,我问你的是谁让你们过来的,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就你们这样开着廉价面包车的也能进来?赶紧走赶紧走!”
“好好好,不好意思哈,我们这就走。”
豹子头挠着头转头回去,正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忽然手臂猛地一伸,捏断了那人喉咙,甩飞拖了几米远才停下。
除去了那人,寒惩伐发起了一级警报。
坐在面包车的人慢悠悠的下来,温初安吩咐:“红辣椒豹子头,待会儿门口来的除了,我和莫余崇进去,把里层座下的三个高手解决。”
“好好好!今天总算可以爽一把了,憋了半年,奶奶的,真是憋坏了!”
……
“我还记得你离开这里之前,个子比我矮上了半头,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以后反而我还不如你了。”傅森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拿着含着笑的眸子对上臻牧枭。
臻牧枭不紧不慢,只顾着喝茶,简短回答:“是吗?以前的事情我都忘得七七八八了,兴许吧。”
傅森屿眼神敛下一抹暗光,“你确实是忘记了,可我还记得一清二楚,以前发生了什么?做出了什么事情,就像是刻在我脑子里似的,怎么也不会忘记。
我还记得,十二岁我刚回臻家,你吃了半块不要的桂花糕,我捡起来就吃,只可惜我还没有尝到味,就被你踢开丢池塘里了,自此,我时隔那么多年了,依旧在回想,那桂花糕究竟是什么样味道的?有多甜多香?”
傅森屿轻笑着摇了摇头:“只可惜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也再也没找到那一模一样的桂花糕。”
“是吗?”臻牧枭轻皱了一下眉头,“你没吃?”
傅森屿哈哈大笑,饶有趣味的说:“我吃没吃,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臻牧枭喝着茶,一句话没说,片刻之后,他道:“我让佣人给你备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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