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闭上眼睛假寐。
时御寒看着她的扑闪扑闪的睫毛,倒也没再开口。
卧室里,静谧如斯。
许是真的太累了,大概十来分钟后时御寒和慕倾城一同睡了过去。
话分两头,再说废弃仓库程安安这边。
那些个男人怕死啊,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一个二个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和程安安做那档子的事情。
程安安抹了肖魂膏,流血了都不自知,只是凭借着本能索取。
时间滴滴答答,大半天转眼就没了。
那些个男人都是精疲力尽了蓝一采访他们离开,如刀的废弃仓库顿时只剩下程安安一个人。
蓝一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污秽不堪的身躯,嘴角勾勒着冷笑,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那般凌厉:“程小姐,你胆敢得罪了我家先生的女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程安安此时理智恢复了十之八九,听了蓝一的话她气若游丝一般的追问:“你家先生是谁?”
因为时御寒特意叮嘱过,蓝一也没做隐瞒,厉声应答:“集团,时御寒。”
听到时御寒三个字的时候,程安安一张脸瞬间惨白若纸张。
那个男人,居然是时御寒?
所以,慕倾城是真的傍上了时御寒那棵大树吗?
目光里流露出浓郁到极致的恨意,同时程安安几近于歇斯底里一般的怒吼:“慕倾城一个已婚妇女,到底哪里金贵能被时先生那般看重?”
“程小姐,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说着蓝一话音一顿,数秒后继续:“倒是今天的事情,你但凡敢泄露出去半句,明天的太阳你也不必再见到了。”
蓝一什么时候走的,程安安完全没有印象,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因为身上未着片履,有些冷,她的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着。
时间滴滴答答,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蹬蹬作响。
程安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目光落到声音的来源上。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陆沐风的母亲。
她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很,目光冷厉的盯着程安安狼狈不堪的模样,冷不丁的开口唤了她的名字:“程安安。”
程安安没吭声,不是不想,是之前喊叫的太厉害导致嗓子太疼,发不出声音来。
陆母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出声:“这些年来看在你尽心尽力服侍沐风的份上,我本来想要给你一个好的归宿,生下孩子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沐风对你有点兴趣,我都能给你个善终。但你偏偏不满足于现状,居然妄想挤走倾城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就不得不插手了。”
“你的孩子是我找人打掉的,是我故意混淆视听,让你误认为一切都是倾城做的。若非如此,你也不能恨到极致自取灭亡。”
“程安安,愿你下辈子投胎做个聪明的女人,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人和东西。”
话音落下,陆母侧过身看都不看程安安一眼,径自吩咐带来亲信:“处理干净点。”
“是,夫人。”
……
慕倾城本来就受了伤,加上被时御寒不知疲惫的要了那么多次,这么一睡便是一天多。等她醒过来时,已经又是一天早晨了。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很温暖的普照着这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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