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将药丸准备好一手端杯子,一手捏着药丸站到时御寒身前:“时先生,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慕倾城,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慕倾城没理会时御寒。
时御寒气的眸眼都是刺入骨髓的寒意,他用没有挂水的那一只手握住慕倾城的手腕:“说话。”
“是,我的目的就是让你吃药,打针,快点好起来。”
时御寒见过无数不知死活的女人,但是像慕倾城一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我怎么样,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慕倾城的事情,但是有些话知道和要不要说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慕倾城看着时御寒俊美如斯的五官,分外笃定认真的应:“时先生你说过的,我是你的女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找谁去?我可不想……”
慕倾城欲言又止,时御寒却秒懂她意。他明明很抗拒某件事情,却因为不想她失望而转变了姿态:“好,我吃。”
慕倾城:“……”
?
时御寒刚刚说什么来的?他说他吃是什么意思?吃药吗?
思绪流转间,慕倾城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时先生,你是答应吃药了?”
男人颔首,低语:“嗯,拿来。”
慕倾城深谙以时御寒的身份根本不屑于扯谎,便是将手里的药丸递给了他,并且在他接过药的同时温婉的递了水杯过去。
时御寒先把药放进嘴里才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药,很苦涩。
时御寒俊朗非凡五官没来由的蹙紧,格外的显眼。
慕倾城从时御寒的脸上看到过很多的神情,唯独没有此时此刻的这一种。
她眸底滑过讶异,好一阵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她递了一颗奶糖过去,唇瓣微动很认真的说:“时先生,吃颗糖吧,吃了糖就不苦了。”
慕倾城的唇瓣张张合合的,粉粉的,像是一朵妖冶的玫瑰,分外惹人垂涎。
他盯着她的唇瓣看了片刻,喉结微动:“喂我。”
慕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本能的睁大了眼瞳追问:“喂你?时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呢?”
她觉得?
她觉得就是玩笑。
“是玩笑吧。”
慕倾城不太肯定的四个字,让时御寒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慕倾城,脑子是个好东西。”
时御寒的言下之意是:慕倾城说话都不过脑子。
再怎么样愚笨的人也是无法忍受别人这么侮辱的,顿时慕倾城没好气的皱了皱眉心昭示自己的不满,后才将糖纸剥掉把糖果放进时御寒的嘴巴里:“喏……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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