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宁姝都细细的琢磨《华夏医书》里的东西,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日的研究,她已经学的颇有成效。
这也让她更加了解华夏中医的神奇之处,尤其是针灸之术,如何能够救人,如何又能够杀人于无形。
“女儿。”裴越敲了敲门。
宁姝赶忙起身拉开了门:“父亲。”她带着裴越坐到了椅子上,“您找我何事?”
“皇上明日召你进宫,这次你母亲也会陪同你一起去。”
宁姝抿着唇,心中还有些阴影。
“是,母亲她身子好点了吗?”宁姝为裴越倒了一杯水,关切的问道。
“风寒而已,之前是不能受风,现在好多了。”裴越笑了笑,但是没有喝水。
“对了,女儿这里有个药方,可治母亲的风寒。”宁姝从梳妆台的匣子里找到一张纸,然后交给了裴越。
“你有心了。”裴越也知道宁姝义诊的事,对于百姓的赞叹也知晓一些,他还担心宁姝学艺不精,没想到她还真的会。
裴越将方子收起来,又嘱托了两句,就离开了。
出去之后裴越就把药方交给了管家,让他差人去看看这方子。他虽然信得过宁姝,可到底还是不太放心。
宁姝对这一切当然不知道。她只是吩咐青绣找了明日需要穿的衣服,戴的首饰,又看了一会儿书,便入睡了。
第二日,不到卯时宁姝便起床了。
她起身喝了点温水,然后叫青绣进来为她梳妆打扮。
等到吃完早膳也到了辰时,宁姝吩咐下人备马车。
这次她没准备带青荷,所以身边只有青绣一人。
她走到前厅里等着“母亲”陈雁出来,青绣在身后安安静静的站着。
过了好一会儿,陈雁才姗姗来迟。
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宁姝抬眼望去,随后便起身行礼:“拜见母亲。”
“快快请起。”陈雁快步走来,亲自扶起了宁姝。
陈雁比自己的母亲王滢要大两岁,可是陈雁的气色非常好,而且看着好似比王滢还要年轻。
陈雁扶着宁姝坐到了座位上:“自从你来我也没见过你,而且身子不大好,大夫也不准人探望,这还是第一次见你。”
宁姝见陈雁没有松开拉着自己的手,便也安心的将手放在陈雁的手里:“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女儿没有先去探望您,这才是该罚女儿的呢。”
陈雁的手非常温暖,让宁姝感觉,自己的母亲好似就在身边。
“罚什么罚,我心疼还来不及呢。”陈雁的声音温柔又迷人,令宁姝不自觉就红了眼眶。
“多谢母亲。”
“哎呦,哭什么?我是你母亲,疼你是应该的。”陈雁轻轻的抹去宁姝眼角的泪水,“等从宫里回来了,咱们娘俩好好说说话。”
“是,谨遵母亲旨意。”宁姝吸吸鼻子,打趣的说道。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出了府门,共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面非常宽敞,还有一些糕点和水果,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好不轻松。
宁姝知道陈雁的心思,她是不想自己胡思乱想,回忆起上次青荷遇害的事情,所以宁姝也非常配合的跟陈雁说话。
晃晃悠悠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前。
宁姝亲自扶着陈雁下了马车,一同朝着皇宫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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