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懒洋洋地照耀在焦家的别墅内,保姆请来的家政人员正在宽阔的草坪上,推着除草机“哄哄”地除着草。
青草的香气扑面而来。
冒牌常敬之忐忑不安地按下门铃后,保姆很快就打开了门,毕恭毕敬地说:
“常总好!……老爷和婉儿都不在家。夫人还在祷告,要不您先等会儿?”
冒牌常敬之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又问:“焦总去哪里了?知道吗?”
保姆摇摇头,离开。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常敬之和焦婉儿结婚时用剩的喜糖,他嘴角一斜,讥笑着拆开包装礼盒,拿出一颗放到嘴巴里:“糖是甜的,可你的爱情是苦的!”
透过客厅,一眼就瞥到了摆放在焦婉儿卧室里的婚纱照。
冒牌常敬之心怀叵测的走进焦婉儿卧室,看着俩人的婚纱照,感慨着:“……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娶谁不好,非要娶这么一个贱胚子……呵呵……”
“你说你任何东西都拿得起放得下……也是,感情这种东西,拖泥带水的也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冒牌常敬之邪魅地笑着,“噗通”倒在床上。
“你让我学会权衡利弊,说我太感情用事……呵呵……连不共戴天的父母之仇,你都可以放下……如今,你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倒也合情合理了……”
冒牌常敬之看着自己同卵双胞胎的哥哥常敬之生活过的地方,心中犹如刀绞、七上八下。
李丽不知何时幽幽地走进了卧室:“你还好意思来这里?”
“这……妈……婚礼那天我出了点事,没来得及赶到,对不起哈!”冒牌常敬之轻描淡写地糊弄着。
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相,除非特别了解他们兄弟的人,否则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李丽蔑视着他,如视仇敌:“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冒牌常敬之还是怕李丽发现端倪,故作轻松、吊儿郎当地说:“我可是您女婿啊……一个女婿半个儿,您怎么会不欢迎我?疼都来不及呐……”
“……你!……”李丽发现这个常敬之今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是惊讶地看着他,心中隐隐不安。
冒牌常敬之当然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直截了当地问:“妈……爸去哪里了?”
“许是去找慕容渄了吧……他跟范局关走的近……孩子的事情……我知道你们都不想要那个孩子,但是婉儿……唉……纸快包不住火了……”李丽沉着脸,灰蒙蒙得像是要下雨一样。
冒牌常敬之敏锐的在第一时间嗅到了一股腐败的气息,心里嘀咕:“范局?……局长?……范局长!”
他怔了怔,眉峰一挑,无关痛痒地问:“大人的事情跟孩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不想要孩子?孩子怎么了?”
李丽皱着眉头长呼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说:“以后有事就去公司找他,别来家里了!”
冒牌常敬之听罢邪笑着说:“是,岳母大人!”
说完,“常敬之”一个跳跃,从床上起身离开。
李丽却纳闷了,望着“常敬之”离去的背影,心中甚是不解::“这常敬之今天怎么了?……难道是孩子死了对他打击太大,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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