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咋舌,未想到这令牌竟有这么多讲究,立马就觉得手上这块令牌烫手的很,“这东西这么重要,二哥还是收好,若被我弄丢,罪过可就大了。”
“当初接手听雨楼,一部分原因是你。”凌南拂将那块令牌重新搁置在凌歌的手中。
凌歌挑眉:“听雨楼不是你建的?”
凌南拂目光清润,摇摇头说:“当年我去洲域寻求名医,路上无意救了一个被追杀的男子。男子受伤太重,最后不治而亡。临死之前,将听雨楼托付给了我。那时,听雨楼的势力还没现在这般大。你自小喜欢各种各样的奇珍小玩意,其中一些,不乏是私藏。为此,我便用楼中势力暗暗调查。一来二去,听雨楼的势力也跟着越来越大。”
听完这话,凌歌是彻底惊呆了,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的好。
想必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谁都想不到,听雨楼能够做到今天这么大的缘由,竟然是因为她。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拿着。待日后再还给二哥。”凌歌小心将那枚令牌收了起来。不过,她这位二哥,还真是太宠她这个妹妹的。
凌南拂盯着凌歌的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听管家说,五皇子到了府中?他纡尊降贵到咱们城主府,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提起南司曜,凌歌的脸上浮起复杂的表情,“他啊,谁知道呢。赶都赶不走。”
“小五,你和五皇子的关系可是很好?”凌南拂注意到了凌歌眼中的那抹不言而喻的神色,他浓墨般的眼眸掠过一丝黯然,问话的声音也跟着轻了些,有几许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音。
凌歌掳嘴,“算不上很好,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
凌南拂眼眸中的光度越来越黯,垂下的睫毛,遮住了他的情绪。
片刻后,他恢复了以往般清风霁月,“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还有两个月呢。容我好好想想。”凌歌对于生辰是什么概念,从来没有什么感觉。
反正她自有了记忆以来,就从未过过生辰。
世人都说,人都是有父母的。
就算是神,也不例外。
可她,却不知她是从何而来。
从她有了记忆起,她便已经在神界了……
“好,那就好好想想。不过,得提前一点,我得准备。”凌南拂宠溺的口吻道。
凌歌从凌南拂处出来,抬眼,就瞧见不远处的凉亭中,站着一抹修长的背影。
那人穿着月华白的华服,双手负在背后,脸上戴着半截银色面具,仅仅这般,就已经让过路的丫鬟低声惊艳不已。
看到凌歌走过来,丫鬟们赶紧闭上嘴,将头压得低低的,迅速站到路边,“五小姐。”
凌歌扫了那几个丫鬟一眼,便去了凉亭中。
听到脚步声,南司曜转过身,狭长的凤眸眯成缝,明明先前还如冰峰般凉意的眼神,此刻看着凌歌却是温柔的好似阳春三月的暖阳,“忙完了?”
“等我有事?”凌歌不由得多看了南司曜两眼。
这是她认识南司曜以来,第一次见他穿这种白色的华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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