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回到沁院后,脸未洗,衣未换。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也不知是那女儿红的后颈大,还是其他。醒来之后的凌歌,除了觉得全身酸软的厉害之外,太阳穴也突突的涨疼。
这种宿醉,凌歌十分不喜。
听见凌歌的动静,芫玉敲响了门,“小姐,您起了吗?”
“进来吧。”芫玉推门而入,手中的托盘上盛着一碗热汤。
“这是二少爷吩咐奴婢给小姐煮的醒酒汤。”芫玉说道。
凌歌眸中讶异,端起醒酒汤就喝了一大口,“二哥最是细心了。”
芫玉连连点头,“几位少爷中,就属二少爷最细心了。您昨晚回来,二少爷就吩咐奴婢了。”
凌歌喝完汤,放下碗,“二哥此时在做什么?”
“明日便是乾元阁,五年一度的开采权大选。二少爷在书房与凌大师、还有二长老、大长老,商议明日之事。”芫玉说道。
经芫玉这一提醒,凌歌才想起来:“走,去看看。”
凌歌和芫玉直奔书房。
此处,是城主府的重地,一般人都不能闲逛。
守在门口的府卫,见来人是凌歌,立即让开。
很显然,这个重要之地,对凌歌是没有束缚的。
凌歌还没踏进门,就听到屋里面,二长老正在大声斥责凌南拂。“你可有想过我们凌家?你这摆明是把开采权推给其他世家!你这么做,对得起凌家的列祖列宗吗?”
凌歌听到这就,抬手,就推门而进。
看见凌歌出现在书房,二长老却是意外了下,“五小姐?你到这里做什么?此处,可不是闲逛的地方,五小姐还是赶紧离去。”
凌歌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径直走到凌南拂旁边,“二哥。”
“小五。”凌南拂示意她坐下。
见此情形,二长老怒了,“二少爷,你怎能也跟着胡闹。”
“二长老既有闲心操心我的家事,不如说说,地字房近来的账目,为何屡次出现问题?”凌南拂的语气轻缓冷漠,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
二长老听到这话,眼神顿时慌乱的左右瞟了两眼,急口否认:“谁说我地字房近来出了账目问题?那是编造,胡说!我地字房,所运输的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记载在账册上。”
“有没有问题,我自会亲自去查。”凌南拂淡漠道。
二长老不由得心开始慌了,就连之前要说什么,似乎都忘记了。
凌付出声道:“既然二少爷这边已经确定好,那明日,就按照礼程来办。那我再去检查下明日大会所需有无遗漏。”
“有劳二叔公。”凌南拂拱手。
凌付起身之后,凌歌叫住了他,“二叔公,我有一事请教,后日是否有时间。”
凌付原本还在想,好端端的,凌歌找他做什么。忽地瞧见凌歌对他挤眉弄眼,便明白她的意思了,“那后日,我在府中等。”
凌付走后,二长老见他与凌歌熟络的对话口吻,心中不免气愤。
他一直在拉拢凌付,可惜凌付都拒绝了。
现在看来,凌付是站城主府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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