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歌叙述，就好似亲眼目睹一般，南司曜几乎都要忍不住给她鼓掌；“凌五小姐，果然好智慧。你这般伶俐剔透的人儿，若是为敌，将来必是大麻烦呢。”
凌歌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似调侃的意思，“说说看吧，五皇子原本打算如何？”
南司曜认真了看着凌歌，倒是不隐瞒，“我来七星城，原本是想赎回地契的。谁知你休了秦鸿轩时，还要了那张地契。至于后面怎么办，我倒想听听你的意思。”
在南司曜的眼中，凌歌是一个变数。
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同时也让事情变得越发有意思。
凌歌冷笑了下。
听她的意思，不就代表她要与他合谋嘛。
不过……
“与你合作，可有什么好处？”凌歌可没那么好心。
“将昔日羞辱你之人，全都杀了，可行？”南司曜说这话时口吻，平淡的就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凌歌拨了拨鬓间的发丝，笑得无害，“以我的能力，想要杀他们，易如反掌。”
南司曜点头，承认她的话，“那倒是，你的能力，我目睹过。”
至少，南司曜是看不透凌歌的路数。
依照修为来说，凌歌的能力，在他之上。
“既然我自己能办到的事情，我为何需要假手他人？这种亏本的买卖，我可不会干。”凌歌说道。
其实，凌歌是不会杀秦鸿轩和凌芷晗等人的。
她能穿书到此，就代表两个主角是故事的走向。
一旦主角出了问题，后面会发生何种的变数，作为创世神的凌歌也猜不到。
更何况，凌歌可是打算，要让秦鸿轩和凌芷晗，亲眼目睹她是如何，一步步走上巅峰之最的。
南司曜盯着凌歌的眼睛，纤长的食指，轻轻敲扣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十分有节奏。
片刻后，南司曜说道：“倘若，我这里有关于你母亲的消息呢。凌五小姐，可有意愿与我合作？”
凌歌神色微怔，眸光划过一丝惊异。
看到她这幅表情，南司曜便知道，自己没有押错宝，“你该不会以为，你的母亲，七星城城主夫人，当真是坠崖身亡了吧！”
“你知道什么！”凌歌美眸一眯，胖嘟嘟的脸颊上，鲜少露出厉色。
南司曜看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少女，却是十分沉着的端起茶杯，慢慢饮了两口。
而后，才扬扬开口，“城主夫人，并非意外坠崖身亡，而是以假死来蒙骗世人，改头换面去了别处。”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凌歌来到这个世界，除了从旁人口中得知，母亲早已去世多年。
可具体的原因，凌歌从未去探究。
如今听到这样的事情，凌歌颇为意外。
她闭上眼，灵力暗暗运转……
记忆的深处，一幕幕画面如走马观灯般重现。
当年，幼小的凌歌想去邻城看花灯节，凌之彦空不出时间，便让城主夫人带孩子去。
当天花灯很晚结束，之后凌歌嚷着要回家。
城主夫人带着两个孩子架着马车匆匆折返，途中路过一出山巅之时，出现一伙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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