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臊的!”从医者的角度来看,凌歌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不过,我有法子可以帮二叔公解决这个尴尬的问题哦!”
凌付脸色如猪肝色,因为凌歌的话,确实是他近来困扰已久的事情。
并且,为这事,他没少遭受到夫人的白眼。
他早已是花甲之年,却如同一个青壮男子,夜夜要做那档子事,传出去不被耻笑才怪。
“二叔公这病,并不难治。只要我拿到那个物件,就能帮你了。”凌歌笑眯眯说道。
“你当真可以医治?”凌付曾暗地里看了不少医师,都未得到缓解,早已心灰意冷了。如今听到凌歌这么说,心思颇动。
凌歌见他松了口,继续说道:“我的事,二叔公一定都听说了吧!我也不瞒您,我受到一位高人指点,在医术和武学上都有一定的造诣。此次来乾元阁,是为了玄铁石而来。我三哥的毒,还有二叔公你的病症,都需要此物。”
凌付听得终于心动了,“既然你有执掌人的令牌。那我便陪你走一趟吧。不过,先声明,若是出了岔子,你可得自己担着。”
凌歌眉开眼笑,“放心,出问题,我一个人担。”
凌歌跟着凌付直接去了玄字房。
她的手上有了执掌人的令牌,进去倒是没有受到阻拦。
乾元阁有天地玄黄四个宝楼,均称为字房。每个字房都有不同的作用。
而玄字房,是乾元阁的重地。是存放贵重矿石样品的宝楼。
当然了,这里面还搁置了一些凌家自己的宝物。
所以这一般人,还真进不来。
凌歌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很快取到了一块玄铁石。
正要返回的时候,忽然瞧见墙面上,凸起的地方,四把钥匙之中,唯独少了一把钥匙。
看样子,这就是那个贼子偷走之物了。
凌歌回到上面,从玄字房出来时,碰到凌付正与人争执。
那人正是秦鸿轩的父亲——秦禹。
“凌付,此乃重地,你不在前面好好鉴石,跑到这里做什么?”秦禹这段时间,为了秦鸿轩的事情焦头烂额。恰好撞见凌付出现在玄字房的门口,心思顿起。
按照年龄来分,凌付比秦禹长十几岁,忽地被一个晚辈教训,凌付脸色相当难看,“玄字房虽是重地,那也是我凌家的地盘。反倒是秦家主,非请自入,是何道理。”
秦禹被质问的一窒,神色略微尴尬,然后想起此行的目的,不禁冷笑一声,“还有半月便是乾元阁五年一期的开采权之选,未来这还是不是秦家的地盘,不一定呢。当然了,若是凌大师愿意追随我秦家,我秦家必定给予更高的丰厚报酬。你这般才能,在凌家,实在太过埋没了。”
“不劳秦家主费心。日后,不管这开采权归谁,老夫只听执掌人的命令!”凌付神色未动,语气淡淡。
秦禹早就看不惯凌付,见他如此敬酒不吃,厉色道:“老家伙,你给我等着。”
凌歌从玄字房中出来,就看见这一幕,黛眉轻皱,冷笑一声:“哟,我当这是谁呢,在那乱吠。原来是秦家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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