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将军冲外面喊:“海草桐,海草桐。”
小甜甜满头黑线,真是的,你这么卖力的喊海草桐做什么?她好心的提醒道:“是草海桐呀。”
难怪没有人搭理,原来是自己喊错了。A将军立马就改口,声音还挺大:“哦,草海桐,草海桐。”
小甜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就算把喉咙喊哑了,草海桐也不会答应你半声啊!她看到依旧兴奋不已的A将军,只好再次提醒:“别叫草海桐了,你应该叫草海桐的主人——乌贼。”
A将军可还记得刚才乌贼对他的态度呢,气呼呼的说道:“我干嘛要叫他?我就叫草海桐,我就不叫他,我就叫草海桐。草海桐,草海桐……”
A将军的声音越来越大。小甜甜心想,没想到这还是个记仇的主呢。她慢悠悠的开口:“可现在草海桐在人家手上拿着呢。”
A将军立马就焉了,还真是的,于是只好改口:“乌贼,乌贼……”
乌贼很嫌弃:“我的耳朵很好使,你不用把喉咙扯得那么大。”
A将军趴在方向盘上吐槽:“唉,别人都说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坐在自己的螺旋机里,也不得不低头,这是什么世道呀?”
花小丫子听了这话笑喷了,很认真地给他分析:“这个你只能怪当初造螺旋机的那些人了。是他们把螺旋机的舱房造得太低了,你都直不起腰来,所以就只好低头了。”
“可这舱房是我设计的呀。”A将军很无奈。
“这叫什么呢?是不是可以叫自作孽不可活,还是自作自受?”小猪猪插话。
A将军不理他。他想,低头就低头吧,只要能把草海桐弄回去就行。之前弄那个红艳艳的果果树,还不是因为它好成活,可以为松鸡国带来一点绿色。可谁知道它竟是个有毒的,害得巴鲁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更加坚定了把草海桐带回去的决心。
他放柔声音和乌贼打商量,希望乌贼可以看到他这么诚心的份上,能把草海桐给自己。小甜甜受不了:“你这么小的声音,谁能听得到呀。”
A将军左右为难:“我担心我喊得太大声,他会以为我在凶他。”
花小丫子:“大声也不一定听得到,你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A将军往外一看,立马就气炸了,真的是没有一个能省心的:“珍珠贝,你在做什么?”
珍珠贝把草海桐顶在头上,转头看向螺旋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正在用草海桐洗头呀。”
“是谁告诉你草海桐能洗头的?”A将军不顾形象地吼道。
珍珠贝不看他:“刚才乌贼不是说了吗?草海桐不单单是观赏类植物,而且还是一种药材,还是可以抑菌的药。”
“就算草海桐可以抑菌,你也不能放到头上去啊。”
“我最近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老是觉得好痒好痒。我想肯定是有很多菌,现在草海桐能抑菌,简直是太合适我了。”珍珠贝说完还按着草海桐在头顶上搓了几下。
A将军心疼得要死,好像珍珠贝搓的是他那般:“你住手,快点住手。”
珍珠贝懒得理他,转头问乌贼:“你这草海桐还有吗?让我带点回去。”
乌特头也不抬接话:“你还想回哪里去?这大海不就是你的家吗?”
“大海这么大呢,还能是我一个人的呀?”
“那你的家是在哪里?”
“你想做什么?”珍珠贝警惕地看着乌特。
“反正我们都来这里了,那就去你家里看看吧。”乌特这语气很坚定呀,你和别人商量过了没有呀?
珍珠贝立马哭穷:“还是算了吧,就我那个家,不但家徒四壁,空间还小得可怜,能容下一个我都已经很勉强了,哪还敢招待客人呀。”
“没事,我们在家门口看看就行了。”
皮皮和球球不明白乌特干嘛要去珍珠贝家,但一点都不妨碍他们起哄:“是呀,是呀,我们就在你家门口看看。”
珍珠贝心想,这些人是有病还是咋滴,我家门口有什么可看的?除了海水就是草了。乌贼说话了:“你们简直是太有想法太有眼光了,知道我们这里真正的财主是我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
珍珠贝被气到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在说别人其貌不扬之前,能不能找个地方先照一下自己?偏偏乌特还一本正经的接话:“哦,我知道了。”
珍珠贝表示心塞,你知道什么呀就知道了,怎么不看看自己的脸黑成什么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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