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内,余弦气冲冲的,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依旧悠闲作画的莫某人,心中压着老大的火,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转悠,故意弄出吵杂的声响,气的磨着牙,哼,我就不行你还能忍住。
果不其然,莫非无奈的放下手里的画笔,“余师姐。”
余弦停下脚步,气的牙痒痒的,“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啊?我就不在几天,你就又上了学校论坛了,还有,你怎么回事?不是都不经常去学校的吗?你跑到那里去干吗?”
“现在好了吧,我怎么交代?你放了那些投资商的鸽子,你说你没时间,结果你又空闲的去学校,还被逮到了,让我怎么向那边解释?”
余弦是莫非的经纪人,手上有不少的媒体资源,还认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负责的事情一大堆,还要时不时的举办画展,联络各式各样的人,真是操碎了老母亲的心。
问题是,自家的崽还不省心!
“那又如何?也不缺他们一个。”
莫非无所谓的说着,眼眸讥讽,一些投资商也不就打着他的名号,一身的铜钱气息。
“···”余弦莫名其妙的被内涵到了,心里叹气,是这样说,但在社会立足,还是得投靠一些投资商,资本家。
“你去学校里,公然抱着的那个女生是谁?别告诉我,论坛里的都是真的?”
学校论坛都刷遍了,众说纷纭,更有的甚,某某莫学长对大一新生学妹一见钟情,奈何学妹早有对象了,莫学长为爱追求学妹,却依旧坚守着感情等等一大堆肺腑感人的故事,全文自行补脑过多,看的余弦目瞪口呆,要不是知道莫非的性子,她都要相信这些了!
余弦狐疑的盯着莫某人,他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要说莫非热心的路过帮助大一学妹,她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就莫非这个腹黑,曾经有不少女生被他的外表迷住,情书啥的肚桌里一大堆一大堆的,就没见过他正眼看过的,从来都只有被丢到垃圾桶的命运。
甚至更有的一个绝了,一个勇气可嘉的学妹当着面对他告白的时候,可能是被公共场合,心里太过紧张,胆大的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扭扭捏捏的,就连不远处偷偷看好戏的余弦也忍住呼吸,唯恐对方摔跤。
果然,在半路,学妹惊呼一声,拐到了脚踝,欲要跌到时,正巧前方是莫非的怀抱,美人送怀,可喜可贺。
但是余弦默默的闭上了眼眸,接下来的一幕果然如她心中预料的那样,画面太美,不敢看!捂住脸庞,心里默默的为学妹点了一根蜡烛。
只见少年轻轻一动,侧过身,躲开了迎面而来的女孩,躲开了!竟然躲开了!
后面的吃瓜群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怀疑人生,这还是人吗?
学妹一愣,震惊的连眼泪都忘了流下来,卡在眼眶里,不上不下的,脚踝肿的老大,小腿更是,还流着血丝,楚楚可怜,整个人显得更是可怜。
余弦才不会认为莫非是个好心人呢!历史的教训她还是领悟过的!
莫非低垂眼眸,修长的手拿过一旁的画笔,继续作画。
拒绝回答的意图非常明显。
余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卧槽,不会是真的吧!
“是你亲自告诉我,还是要我自己去查?”余弦放出大招,忍无可忍。
看着依旧默不作声的少年,气的跺了跺脚。
“余弦姐,不要多想,就是顺便而已,没有你们想的这么复杂。”莫非转过身,无奈道。
如果继续沉默,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余弦狐疑的看了少年几眼,“真的?”
“我也不是反对你谈恋爱,但是你看看,人家小学妹是有对象的,你说你也得找个单身是不,而不是有夫之妇!”
“瞧瞧,你也不想你姐年纪轻轻就要为了你,掉一大把一大把头发,烦的秃头了。”
一口气都不带喘的,义正言辞的,一副恨铁不成钢,自家崽这么好,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去当第三者?
“···”莫非冷漠的转过身,竟无言以对。
余弦拍了拍胸脯,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吓死她了。
颇为满意的看着少年创作着画,现在事业才是最重要的!
莫非掩下眼眸里复杂的神情,画笔停顿了几秒。
······
“画画,不再多请几天假么,你身体好点了没,要是我,干脆就直接不来了,军训多累呀。”温凉丧着脸,脸晒得黑了一层,心里流着泪。
还差几天就军训结束了,军训对于她实在是折磨人。
“没事了,我身体好多了,都请了好长的假了。”
还差几天就结束了,本来没什么大碍的,但是鱼鱼坚持带她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唯恐身体出了什么差错,弄的她就像一个玻璃娃娃,就怕一小心碎了。
就连她提出要继续军训,两人还一直僵持着,最后她一连三的保证绝对不会出事了,对方才缓缓松开口,让步了。
吴优更是,得知此事,就怕偷溜出来,来到他们学校,童话急忙的制止住对方疯狂的行为,连连声称,没什么大事。
“身体没事了就好,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昏倒差点吓死我了。”温凉拍了拍胸脯。
“别担心啦,身体没什么事了,谢谢你照顾我。”
眼眸弯了弯,她们两个是同一个连的,弥夏是别的连的,因此军训时间是不一样的,还是看到学校论坛才知道此事的,对方高冷的,却带着不经意的温柔。
冷酷的放下一杯热水,丢下一个字,“喝。”就去军训了。
弄的童话哭笑不得,心里暖暖的。
“不用啦,我们是朋友,应该的。”温凉无所谓摆了摆手。
军训快接近尾声了,由于童话之前莫名其妙的晕倒,教官倒也放松了学生们的训练量,就怕再来一个晕倒的,新生们到是开心了。
中午,童话看着某人习以为常的过来,最近来的次数颇为有点频繁。
郁瑾不放心,站在女孩面前,就像对待宝宝似的,一手放在女孩的后脑勺,额头相对着,试了试温度。
温度很正常,郁瑾才微微放心下来,揉了把柔顺的头发。
“鱼鱼,放心,我都好了。”童话原地蹦跶了几下,头上的呆毛抖了抖,眼眸睁的大大的,活蹦乱跳的。
郁瑾失笑,抓起活蹦乱跳的某人,“我会担心的,所以,以后都不要这么吓我好不好?”
童话闻言,对方眼眸里满是担忧的神情,眼帘下青青的印痕,疲惫的,就像几天未曾休息好一般,心里一疼,抬起手轻轻触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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