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芜院。
白昙一回去,书墨和雪画就急急的凑了上来,满脸忧愁的白昙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春竹和冬笋的事。
雪画对这件事最是不满,因此发起牢骚来也最起劲。
“小姐,您说您怎么弄了那么两个大麻烦回来啊?别说这事三小姐院子里的事,就算不是,那春竹和冬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欺主的东西,便是死了也活该,哪里值得小姐您亲自替那两个出头?”
雪画性子急,书墨就相对沉稳一下。
她拉了一把雪画,转头对白昙说道:“回禀小姐,刚刚奴婢过去瞧了,那春竹和冬笋实在是伤的重,恐怕是不好活命了,如今她们两个又在咱们院子里……这三小姐还真是没有几分好心思。”
“是啊,小姐,您怎么就让那三小姐把春竹和冬笋弄到咱们院子里了呢?要是回头人死在了咱们院子里,说不得还要人让那三小姐抓住把柄呢。”
“行了,人在哪儿呢?我亲自去看看。”
白昙也不犹豫,回头就往下人房那边走。
她从救下春竹和冬笋的时候就知道这两个人是烫手山芋了,要不然白烟玉也不可能会给她这个面子。
但是身为一个医者,让她就这样看着两个小姑娘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打死,白昙自问也是做不到的。
春竹和冬笋虽然被打的半死,但到底也只是两个下人,还是白烟玉院子里的下人,如今进了蘅芜院里,自然也是安置在下人房的。
白昙过去的时候,春竹和冬笋还没有醒,又是青天白日里的,下人房里没人,就只有一股子血腥味。
雪画跟着白昙进去,一进屋里便直接用帕子捂了鼻子,连忙转头对白昙说道:“小姐,这味儿……咱们还是出去吧?若是小姐真的可怜这春竹和冬笋,回头奴婢去叫个府医来给治治便是了,只是这人伤的重,也未必能治得好。”
闻言,白昙斜着眼睛看了雪画一眼,“你烧少说两句,人都抬回来了,难不成还让这两个真死在咱们院里头?”
一边说着,白昙也不嫌脏,直接就在那下人平日里住的通铺上做了下来,伸手在春竹和冬笋身上按了记下。
还好,不是白烟玉亲自动手,虽然伤的重,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呀,小姐你干嘛啊,脏死了……”
白昙接过了雪画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染血的手指,抬眼看向书墨,“这两人伤的不算重,书墨你去找两个粗使的小丫鬟,把她两个衣裳脱了,伤口用烈酒擦一遍,然后上一层伤药,再寻两身干净衣裳换了。”
她这两个贴身丫鬟,雪画一向都刁钻,为着这点事怕是会阳奉阴违,所以专门吩咐了书墨。
书墨点头应下,“是,小姐。”
而雪画一听这话,顿时就禁不住瞪了眼,说道:“小姐,您真的……收留了这两个?这春竹和冬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三小姐不得势的时候,不知吞下了三小姐院里多少分例,若是留下了这两个,以后就是咱们院子里的祸害。”
“我知道。”白昙也不用否认,对雪画说道:“等上了药,人醒了,就直接找个人牙子来发卖了吧,不用留。”
话刚说完,白昙垂在身侧的指尖顿了一下。
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电子音。
【功德点新增两点,目前功德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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