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身上有伤的人啊”阮琦拿眼睛朝外瞄了一下,稍许后道,“我回房喝点水。”
等她离开后,蒋璃闷乐,她房里没水吗?
还得回自己房里喝。
陆东深接完电话后直接回了蒋璃的房间。
进门时蒋璃正饶有兴致地靠在窗边“窥视”院子里的风光,跟陆东深说,“瞧见没,郎情妾意啊,一个砍柴一个递水。
这阮琦也真是的,有什么好遮着藏着的?
明晃晃的就在院子里,当我瞎呀?”
男人没应声。
蒋璃回头瞅了陆东深一眼,这才察觉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赶忙上前,“伤口疼了?”
陆东深摇头。
蒋璃心里一激灵,“那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想到他刚才接的电话。
陆东深没瞒她,嗓音低低的,“rssn,走了。”
走了?
蒋璃听到大脑“嗡”地一声响,定格了几秒后,瘫坐在椅子上,问他,“怎么这么突然?”
“rssn的情况一直不好,他始终是在生死线上徘徊。”
陆东深看上去有些倦怠,抬手搓了搓脸,继续道,“凌晨两点发现咽气的,器质衰竭导致呼吸停止。”
蒋璃觉得心口像是被团棉花堵住似的,透不过气,她想了想,起身,从他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兜里掏出烟盒来,点了支烟递给他,“是正常死亡吗?”
陆东深接过烟,抽了一口,吐出大团浓烟来,“从鉴定结果看不出端倪来,但是,就像你说的,很突然。”
蒋璃坐回椅子上,“你是怀疑的对吗?”
陆东深点头,“但是,只是怀疑,而且也只是出于感觉,杨远在电话里发来了鉴定结果,一切看上去都太正常了。”
蒋璃明白。
这世上往往有些事是这样,越是正常就越是不对劲。
“陆门现在是什么情况?”
蒋璃有些担忧。
陆东深刚刚抽了一口烟后就迟迟没抽第二口,想来只顾着思考了,烟头渐渐凝聚成灰。
“父亲回了陆门,二叔他们重提生物项目,很显然,没了rssn的阻拦,这项决议十有**会被通过,就看我父亲能不能压住董事局了。”
“不是还有你弟弟吗?”
蒋璃想到陆振杨的身体状况,怕是在陆门里只有煎熬。
陆东深知道她是指陆北深,他稍作沉默,与此同时弹了一下烟灰,道,“说实话,我并不信任他。”
蒋璃一怔。
陆东深夹着烟,语气沉沉,“他是个疯子,有时候,只有疯子才能对付疯子。”
疯子才能对付疯子的确是这个道理。
蒋璃没身处陆门,但哪怕远隔万里她都能感受到压力和窒息。
良久后她喃喃,“那你是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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