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甚至对秦夭说:“秦夭,你这事做的不地道,她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
秦夭不以为意,道:“你应该知道,我从不讲什么道义,我只看中什么人什么事会威胁到我。”
顿了顿,他瞧了瞧有苏茶冷峻的神色,又说道:“既然我这样不地道,那你说我该如何弥补?”
有苏茶盯着秦夭,一字一句道:“道歉。”
秦夭看着有苏茶稍显认真的神色,心中玩味更甚,可他最后却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此时,有苏茶抬头望向天空。
这下真的要数数星星了。
有苏茶数着数着,就被月亮的光辉吸引了去。
“月悉,月悉。”有苏茶狠狠地说:“当初就不该取这个名字。”
当初就不该取这个名字,不然也不至于现在他一看见月亮就心烦。
有苏茶拂袖离开。
月悉这一觉睡得香甜,只是醒来时头有些痛。
她刚推门走出屋子,就看见涂山衡正端着一碗东西向这边走来。
月悉挠了挠脑袋,似乎在拼命回想昨日自己怎么忽然就没了意识。
“头疼吗?”涂山衡在月悉面前站定,无奈地问道。
月悉闻了闻涂山衡端着的碗里的气息,只闻到一股淡淡地药香。
她点点头,然后一脸惭愧地说:“我昨天好像一口气把你的那坛酒给喝光了。”
涂山衡似笑非笑地看着月悉,神情如阳光般和煦。
“这是醒酒汤,喝了头就不会痛了。”涂山衡把药碗端到月悉面前。
月悉端起碗喝了一口,眼睛眉毛全都皱到一起去了。
“好苦。”她只喝了一小口。
涂山衡不以为意道:“倒是不如昨日你喝木犀酿的时候倒是豪爽。”
月悉的惭愧之意再次涌现,这下她不敢再喊苦了,只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了醒酒汤。
“苦吗?”涂山衡这时问道。
月悉的脸都快皱到一起去了,一看便知这醒酒汤非常苦。
她点点头。
涂山衡也点头,说:“苦就对了,下次长长记性,莫要再喝那么多酒了。”
月悉垂下眼睛又点点头。
这时一旁传来脚步声,月悉用余光偷偷看过去,果然是那抹熟悉的青影。
有苏茶手里拿了个小纸袋,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他走到涂山衡身边,对他说:“我刚刚出门随手买了些蜜饯,吃不完,分你一些。”
从始至终,有苏茶都没有看月悉一眼,好像就当她不存在似的。
月悉嘴里正发苦,一听到有蜜饯,眼睛都冒光了。
可又一看有苏茶根本没打算给她,她的眼睛又暗淡了。
说罢,有苏茶把那袋蜜饯塞到涂山衡手中。
涂山衡看看有苏茶,又看看月悉,无奈地神情更甚。
他哪里是会吃蜜饯的人?有苏茶有哪里是会无缘无故买蜜饯的人?
肯定是自己刚刚熬醒酒汤的时候,有苏茶注意到了。
他特意为月悉买来了蜜饯,却又不好意思直接给月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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