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池白鱼?滇池金线鲃?这两种鱼很珍贵吗?”
“哈哈,李兄对云南不熟悉?”
“不熟悉!”
“我觉得也是,你们身上的志愿军军服还没有更换,来云南时间不长把?”
“是的,我们刚到就被派出执行任务了!”
对于这点,楚留香并不想否认,身上自己这身老旧的志愿军军服说明了一切,在加上因为演习而破损的军裤,隐瞒也没用;
“既然李兄对云南不熟悉,那今晚这顿烧烤,还是由我来把!”
见到这位李干事非常爽快,也愿意主动做起这顿河边烧烤的厨师;
“也可以叫我们队伍里的那位水同志,他可是本地人!”
“你说水同志啊?她并不是本地人,只是在云南待的时间长一些罢了?”
“嗯,王兄这都知道了?”
“这没啥,她的昆明话虽然说的很好,但是在一些昆明话特有的发音上,还是不准确啊!”
“哦,对昆明话我几乎不知道!”
“李兄,我看这滇池白鱼用来烧烤实在有些浪费,不如熬汤喝?”
“一切随兄的意思办!”
就在楚留香与王贵刚在河边坐下闲聊,水灵光就从帐篷里出来,看到楚留香并没有在休息,一问之下,气就有些上来了;
她不仅没有知道楚留香准备如何收拾这马帮,现在居然一起在河边把酒问月;
气的她向河边走去,郭大路一看事情有些不对,立即叫倪不小跟上;
倪不小一把抓起自己的冲锋枪跟了出去;
“啊哈,你们两位挺会享受的啊,这资产阶级小情调就不怕犯错误吗?”
离楚留香他们还远,水灵光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王兄,不要介意,毕竟是女流之辈!”
“哎,李兄说哪里话,她是你们领导!既然来了,就劳烦李兄请她一起把!”
水灵光三步并两步走到楚留香面前,用一只手指着道:
“你!跟我过来!”
楚留香看看王贵,王贵笑而不语,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楚留香立即跟上早已向水边走去的水灵光;
等到水灵光确定这里谁都听不到他们说话,才停下脚步转身,眼睛死盯着出楚留香道:
“你什么时候收拾这帮马匪啊?”
“怎么他们就成马匪了?”
楚留香一脸茫然看着水灵光;
“还要怎么证明啊,有枪、有烟土,还要怎么证明?”
“好吧,就算他们的武器是政府批准的,但那东西总归是违法的吧?”
水灵光有些不依不饶地质问着楚留香;
“哦,这些啊,这些也不能证明他们是坏人啊?”
“这还不能证明,还要什么证明?”
“还需要很多,水同志,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呵呵,看到这些都不是真相,还有那些是真相?”
“水同志,不要着急,耐心点!”
“耐心?问题有时间耐心吗?别忘了,你们还在演习!”
“没忘,所以我还需要证据,如果因为着急而错失了更大的战机或者说放跑了最大的罪魁祸首,那收拾这马帮还不如不收拾!”
“呵呵,楚同志,你还需什么证据,什么罪魁祸首?抓起来不是全都知道了吗?有这么复杂吗?”
“呵呵,想知道我下面怎么做?”
楚留香知道事情不是一时间能跟水灵光说清楚的,现在只能顺着水灵光的意思来;
“是的!”
“那好吧,一起来参加我们月色下的河边烧烤把!”
说完,楚留香就一把抓住水灵光的手往回走
在不远处放哨的倪不小看到这幕,心里头高兴坏了,他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这样的场景在他心里却有另外一种浪漫的形式。
“王兄,水同志答应与我们一起把酒赏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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